第二天一早。
宁晚玉揉着朦胧的睡眼爬了起来。
“道长，早上好。”
见顾长生已经起来了，她连忙问道。
“昨天晚上，我的睡相没问题吧？”
顾长生沉默了。
他实在不好判断，时钟跟八爪鱼，到底谁更胜一筹。
反正都挺抽象的。
送走宁晚玉后，顾长生迫不及待的仔细观察起了她留下的光团。
将近两分钟的样子。
比李飞足足多了一倍。
仅次于夏心语。
这让顾长生喜出望外，刚用完青色光团，这又补充了一波，不错，不错。
加上昨天那些游客贡献的。
他手头目前又攒下了两分半的顿悟时间。
“距离第四次的百鬼夜行，已经过去五天。”
“今晚，应该就是第五次百鬼夜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