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嫣微微抬眼看了看太子，又看向安如笙，心中有些不解。
她又看向了萧衍墨，见他表情如常，并没有拒绝，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晚膳后，萧衍墨带凌语嫣离开。
马车在夜幕下缓缓行驶，车内的气氛却有些微妙的沉静。
凌语嫣靠在车窗旁，轻轻撩动着帘子，望着外面闪烁的灯火。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我想问你件事。”
萧衍墨正坐在她对面，闻声微微一怔，目光转向她，眼神中带着温柔的关切：“怎么了？”
凌语嫣犹豫片刻，目光定定地看向萧衍墨，语气中带着她少有的坦率：“你是不是对青敏郡主动了心？”
萧衍墨微微一愣，脸上露出短暂的错愕。
他没想到凌语嫣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
随即，他神情柔和下来，淡淡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凌语嫣没有移开目光，继续说道：“青敏郡主那么天真浪漫，别说是你，就连我也觉得她充满了活力。和她聊天的时候，自己也能被她的热情感染。你对她百般忍让、纵容，我不禁在想，你是否对她动了心？”
萧衍墨听她这样说，他没有回避，反而正视着她的问题。
沉吟片刻，他决定坦白：“语嫣，我不想对你隐瞒。青敏郡主的确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姑娘，但我对她从未动过心。之所以对她如此忍让，是因为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从前的你。”
“从前的我？”凌语嫣有些惊讶。
萧衍墨低声解释道：“你记得我们刚认识时吗？那时的你，和现在的青敏郡主有些相似。你那时候也天真活泼，言语间充满了纯真和自信，似乎什么都不曾畏惧。青敏郡主让我不由得回想起那些日子，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感觉，我才会对她多加忍让。”
凌语嫣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着萧衍墨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他的真实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