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就选在了鉴星观,妄欢亲自挑了一件他觉得风水最好的地方。
“所以你所谓的风水好,是越亮越风水好吗?”我无语的环顾四周,这间房子比起妄欢自己的那间房子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白的像光,我甚至怀疑自己住在了月宫中。
“之前殿下就是在这里刺的,”妄欢眯着眼睛,看起来还挺怀念的说:“殿下小时候可真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孩子啊。”
“小时候……”
柳姨可能是实在忍不住了,终于问出了那个可能困扰她半生(或许是困扰其他人一生)的问题:“国师大人,冒昧的问一下,您现在到底……”
妄欢用眼角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说:“那你的确很冒昧。”
“你进静安王府的时候是十六岁吧,”他毫不掩饰的一哂:“恕我直言,你当时算是静安王侍妾里面长得最难看的一个。”
柳姨:“……”
她万万没想到,就单纯的问一下年纪居然会受到如此猛烈的攻击。
看来年纪不仅对于女子来说是个禁忌,对某些男子来说,也同样很不可触碰。
我咳嗽了一声,抬起了我的右胳膊。
“是要在这里刺吗?”
妄欢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皱着眉说:“为何是右边,男左女右吗?”
忘川手上正在收拾刺青的东西——说实在的,他那些瓶瓶罐罐看上去压根儿就不像是正经刺青的,更加像个巫师了,闻言一抬眼,说:“右边不合适,得在左边。”
哦,我原本就无所谓左右,只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已。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坐在椅子上,露出了我的左边胳膊。
第一针刺下去的时候不太痛,只是有些痒,好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的感觉,我闲得无聊,问他:“我的是月亮,殿下的是太阳,我们的是一对吗?”
“是一对,”他漫不经心的随口说:“本来就是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