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到底何为超凡？怎样才算入得超凡？”
“弟子这些天命人在卷宗库里四处搜集超凡者的情报，无论民间还是官方，对超凡者的记录，寥寥无几，隐晦其词，尤其是如何成为超凡，模棱两可。”
既然又聊到超凡者的话题，陆凡不可避免地跟师公打探起超凡的路径。
“你现在想接触超凡，还为时太早。”
凌语盛摆摆手道：
“等你什么时候把《寒月斩》修炼到圆满境界，再来问。”
“……”
陆凡听得一阵憋闷。
又是这句话。
以前他明里暗里的也有询问师公如何成为超凡者，师公总是用这句话搪塞，话题无疾而终。
但是想把一门进阶武技修炼到圆满境界，需要的不仅仅是坚持和时间堆砌底蕴，更需要生死搏杀间的一丝顿悟，缺一不可。
许多人花费几十年都不可能成功。
今日，陆凡心态豁然开朗，倒是很快看开了：
“师公，您的意思是说，想修炼成为超凡者，至少要满足的最低门槛——就是一门进阶武技修炼到圆满境界？”
“对。”
凌语盛颔首，道：
“想成为超凡者，道路艰险且长，路上布满坎坷荆棘，一门进阶武技修炼到圆满境界，只是其中的一道坎，如果连这个决心都没有，此生不可望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