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给顾夜城打了遍，还是没人接。
甜橙无语，“哥哥什么意思，让人给你发信息说出事了，现在又不让我们进？”
“不行，我今天非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甜橙头铁，要闯进去。
江舒晚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住甜橙，让她在原地先坐着。
她看向对面正在忙碌的孔秘书，眉眼微敛。有了上一次误闯贺导房间的教训，这次她长了个心眼。
她再次给发信息的号码打过去，这次那边倒是有人接听。
是个女人的声音，不过脑海扫视一遍，确认没听过。
“喂，您好！我想问，顾夜城究竟怎么了？”
女人声音慌乱，“你去顾氏集团了吗？到了就知道了，快，一定要快！”
“好，我知道了。”
江舒晚挂断电话，心里有了主意，她不紧不慢朝孔秘书走去。
从包里拿出一支最新款口红，推到她面前。
“孔秘，我不为难你，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是还是不是就好。”
秘书看了眼她递过来的口红，快速放进桌子里，眼神看向正对面的摄像头。
江舒晚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开口道。
“现在顾总办公室里的人，是不是沈菁？”
孔秘书没说话，只是朝江舒晚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