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一会儿，那得意的神色便开始扭曲几分，而后堪堪受不住，竟也直直的落在地上。
半是惊觉道：“我的内力……”
倒了下去。
槿宁站了起来，“这张脸，送你了。”
江眠顶着槿宁的脸，无力的躺在地上。
槿宁轻蔑地看着她，嘴角上扬，是无尽的嘲讽：“偷鸡不成蚀把米。”
系统没想到是这种结局：“不是，你咋成江眠了！”
槿宁：“你可要好好问问你的女主想要干什么。”
系统有些心虚：“那这不是江眠黑化了嘛，我也不知道女主为啥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她不是想成为我吗？那就让她去试试咯。”
槿宁的笑容如春风拂过湖面，却带着冬日的冷意。
她转身，裙摆轻轻摆动，仿佛舞动的蝴蝶翅膀，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她的声音柔和而低沉，如同远处的钟声，悠悠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让她去尝试，看看她是否真的能承受我所拥有的一切。”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江眠无力地躺在地上，那张曾经属于槿宁的脸孔上写满了惊愕与不甘。
而系统则在一旁沉默着，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困惑。
女主这样，到底是她自己作。
——
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