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只有王玉和红姐，就连一向和红姐形影不离的刀妹儿都没有跟进来。
“所以，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东市的事儿的？”
办公室内，红姐第三次问王玉是谁。
王玉能感觉到，红姐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如果自己再不扔点干货出来，怕是真会被乱枪打死。
王玉在酒架上选了一瓶黑方。
这酒很便宜也很烈，但王玉知道红姐自己小酌时就喜欢喝这个。
他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到红姐面前。
“陪我喝一杯，喝完我就告诉你。”王玉说。
装了三分之一杯的方型酒杯大概是一两的量。
王玉一口吞下酒水，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喝这玩意。”
“你对我还挺了解。”红姐轻笑一声，同样是一口闷了，却面不改色。
她向王玉亮了下杯底，随后放下酒杯，“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个刘总是国际刑警的卧底，他接近你的目地就是扫掉你的走私线路。等交货时，人赃并获。”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红姐问。
“你不会以为国际刑警的目标是你这个小虾米吧？”
王玉笑着反问红姐，他贴近红姐耳边，哈了口气，“暹罗的，北方的，哪条鱼不比你大，比你肥。”
耳朵是红姐的易感部位，她躲了一下，却没挣脱王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