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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惊喜的回头。
“啊,我竟然睡到这个点。”看清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后,玉霁明白了派蒙为什么会叫她。现在是须弥时间早晨九点半再不去喊醒,指不定她会睡到中午。
荧眼看玉霁从床上爬起来,不再多说,转而问她有想吃的东西吗。
“玉霁有想吃的我们可以一起去吃哦。”派蒙在吃饭方面一向非常的积极。
“我想来点清淡的,比如墩墩桃果汁和沙拉。”睡眠不足令玉霁没有什么胃口,只想吃点开胃的东西。
“好啊好啊,我想吃口袋饼,昨天看到感觉很好吃的样子。”说着派蒙的口水差点留下来。
荧想了想表示自己也想尝尝口袋饼,同时再和玉霁一样来杯墩墩桃果汁。
趁着荧和派蒙讨论在口袋饼里加什么样的配菜,玉霁快速换好衣服走进洗漱间。
粘在水池前,玉霁看着镜子里那明显的黑眼圈,不由再次忍不住叹气,失眠的恶果实在是太容易在脸上显现出来,想遮盖都遮盖不住。
“别多想。”玉霁告诫一般的对镜中的自己小声叮嘱,随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待她收拾好从洗漱间走出来,荧和派蒙已然讨论出结果。
“走吧。”派蒙率先飞过去开门。
荧和玉霁对视一样,双双摇头,不愧是派蒙在吃上从来不耽误。
走下楼,大厅里的空早已等候多时。
“吃完饭我们去兰巴德酒馆,卡维刚刚发短信,说他会和一位朋友一起准时到那里。”空在去吃早饭的路上分享最新得到的消息,他还蛮好奇卡维会带哪位朋友过来。
肯定不会是艾尔海森和扎菲尔德,不然在短信里卡维会直接说。
空推测按照卡维的性格说不定还会抱怨两句艾尔海森为什么会跟上来。
“卡维交友是蛮广泛的嘛。”玉霁懒洋洋的感慨,其实她一点都不意外,看卡维那样子就很容易和他人成为朋友。
飘在前方的派蒙更是直言,“毕竟他都能和艾尔海森关系不错。”
无论怎么看,派蒙都感觉艾尔海森很难相处,并且那种难相处不是一般意义是的难相处。
派蒙捂住脑袋,仅仅是去思考艾尔海森难相处这件事她便头晕,肚子也更饿了。
“艾尔海森不算难相处。”空随口为艾尔海森辩解。
平心而论,艾尔海森给人感觉最多只能算是过于理性,称不上难以相处。
荧对于哥哥的话沉默片刻,随即她提醒道,“派蒙好像没有说艾尔海森难相处。”
“对啊,派蒙根本没提过。”玉霁跟着帮腔。
空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出任何一句话。
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吃完早饭,双子和玉霁与派蒙根据导航乘坐公交车前往位于宝商街的兰巴德酒馆。从导航的地图上来看,那里紧挨须弥最大剧场,是游客最多地方,每天都有无数人前往参观游览。
“我还以为在须弥,人们会坐着驮兽出行。”派蒙在下车后失望的说。
玉霁笑了下,她太清楚这类刻板印象,“在蒙德也不是人人都开着风之翼到处飞啊,在璃月也不是家家养着灵兽。”
“嗯,这就像不是所有冒险家身边都有派蒙。”荧顺势调侃。
', ' ')('思考几秒钟派蒙觉得玉霁和荧说的有道理。
空面对满脸认真派蒙莫名产生几分无奈,他实在是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去细想。
在空要换个话题的时候,玉霁的手机发出提醒。
“我们到了。”玉霁看了眼手机,巴兰德酒馆就在不远处。
此时的巴兰德酒馆里,卡维正拿着杯子长吁短叹,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可眼下却挂着不明显的青黑,眼中更是浮现出几分睡意。这些不足使得他看起来没有表面上那么样精神。
坐在卡维对面的是一名的人看起来普通,头上却长着不同寻常的毛茸茸大耳朵,背后那条和耳朵同色的尾巴,其尾巴间正以某种频率微微摆动着。
“昨晚你又加班绘图了?”长着大耳朵的人问向卡维。
卡维打了个哈欠回答,“突如其来的灵感,提纳里,倒是你明明是一早赶过来,怎么一点都不困。”
“因为我有良好的作息。”提纳里说完开始细数卡维的生活习惯有多糟糕。包括不限于喝的酩酊大醉,半夜熬夜绘图,不按时吃饭,这些在提纳里看来全是十分有损健康的表现。
“我也没有办法。”卡维边打哈欠边说,“灵感不抓住很容易溜走,而且你们生论派盯数据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提纳里被卡维的话噎了一下,他想强调那是特殊情况,只是不等他开口,卡维突然站起身。
“我们在这里。”
随着他的招呼,酒馆不少客人看向他们这一桌。
提纳里把到嘴巴的话咽下去,和卡维认识许久,他早已习惯对方的一些举动,所以见怪不怪。
只是提纳里没有发现他的尾巴摇晃的幅度变得比刚才更大了一点。
“卡维!”毫不顾忌的派蒙热情的回应。
被盘查完证件的双子和玉霁走进酒馆,他们没有先看卡维,反而一致的将视线放到那对竖起来的耳朵和看起来很好摸的尾巴上。
定了好几秒,他们才把眼睛挪开。
“你们好,我叫提纳里,是道成林的巡林官。”提纳里在所有人落座后主动自我介绍,紧接着他询问道,“我听卡维说你们是去扎菲尔德家的旧庄园找人?”
“对。”荧点点头。
提纳里思量一会继续道,“我能问一下,你们要找的人是谁吗?”
这下空和荧甚至派蒙都没有说话。
“其实是我要找人。”坐在双子旁边的玉霁接下提纳里的话,“我想应该是我的一个朋友,十年前她们全家搬到了须弥。”
玉霁点到为止,反正提纳里仅是问她们找谁,而不是找人的原因。
“那我们找的人不是同一个。”提纳里似乎松了一口气,“我要找的人叫阿巴图伊,上个月他从道成林搬走后我一直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天有人告诉我在扎菲尔德家的旧庄园里见过他。”
“阿巴图伊?是你那个研究机械生命的学弟?”卡维对这个名字熟悉。
提纳里点头,“对,几年前教令院暂停了所有与机械生命有关的项目,他因为坚持研究机械生命所以被赶出教令院,”
“被教令院赶出去……提纳里是为了这个才找他吗?”派蒙很担忧。
被禁止的项目一定很危险吧,放任这种人随意研究可不好。
意外的是提纳里否认了派蒙的话,“不是,与实验项目相比,我更担心他现在的处境,他在学校的时候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在确定阿巴图伊失踪后,他最担心的不是对方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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