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沁婉小心翼翼地抬起案桌,将上面的东西一点点整理好,时不时的听见于清朝的声音。
因为宋江珩听不见的缘故,沁婉又被叫进去伺候。
只见宋江珩靠在床栏上,沁婉走过去,将于清朝的话一点一点地写在宋江珩手上告诉他。
“殿下,您劳累过度,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才会导致毒素发作。”
“不是抑制住了吗?”
“是,但是毒素没有解,便会时不时发作。”
“难道孤要一直这样吗?一会儿是腿,一会儿是听不见的。”
于清朝连忙安抚着:“殿下莫急,现在毒素未解完才会如此,等毒一点点解干净,就没事了。”
宋江珩接收到这信息,阴沉着脸,久久不语。
于清朝上前将针没入宋江珩到的耳穴周围。
宋江珩疼痛得厉害,感觉耳朵要炸了一样,紧绷着神经。
约莫半个时辰,沁婉将屋子收拾干净了,于清朝也刚好拔出银针。
乌黑的血水流了出来,宋江珩凝了凝神。
“殿下,您能听见了吗?”
宋江珩耳朵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但听不太清楚。
沁婉紧绷的神经,看着宋江珩,开口问:“殿下您能听见了吗?”
宋江珩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满脸麻子,脸涨的通红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