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驳不得,最后还是跟着宿幼枝出了门。
结果到得地方,发现不仅平王世子,临王殿下、小郡王和喻世子都在。
“?”
谢翊看宿幼枝。
宿幼枝也有意外,瞧了眼他们,规矩见礼。
喻世子想是伤势好多,面上有了些红润,弯着眼睛笑:“宿公子无需客气。”
小郡王看到宿幼枝很高兴,想挨着他坐,被盛延辞挤到了一边,自己贴到宿幼枝旁侧的位置。
“殿下好雅兴。”
谢翊盯着小王爷,从齿缝里蹦出来几个字。
盛延辞毫无异状,寻常姿态。
谢翊也没了那么多话,在宿幼枝另一侧,是距离喻世子最远的地方。
平王世子好似没看见略有古怪的气氛,与宿幼枝攀谈:“今日太乐湖上选美,带宿公子去瞧瞧热闹。”
宿幼枝闻言来了几分兴致。
皇城的美人,定是很美。
他们到得太乐湖,一眼可瞧来了不少百姓,到处都是人,比之那时妙姝姑娘出行的盛况更甚,车马难行。
不过平王世子早有安排,没有教他们去人群里拥挤,而是寻了一艘还能看的游船。
宿幼枝躲到船上二层,免得被岸上湖中的人瞧见,问道:“如何比法?”
平王世子回说:“美人们会露面展示技艺,最后由大家投票,票最多的就是下一届花魁。”
花魁?
宿幼枝诧异:“妙姝姑娘便是这般当成的花魁娘子?”
听到妙姝姑娘,平王世子愣了下,瞟了小王爷一眼,紧张道:“差、差不多。”
“哪里差不多。”
谢翊蓦地道:“花魁娘子所得一对鸳鸯配,示为觅良缘,当时妙姝姑娘不是当面赠予出去,谢某记得好像是……”
他视线扫过,在小王爷身上顿了顿:“殿下?不知临王殿下可还留着那份信物。”
盛延辞愣了下,下意识看向宿幼枝,想解释,又有点想不起来的样子。
喻世子笑说:“莫想谢二公子还记得,但那东西阿辞怕是没瞧过,转赠了平王世子。”
平王世子原本还焦急地想说什么,闻言也愣住:“……什么?”
喻世子指他常带的那把扇:“不就是这。”
宿幼枝看过去,一眼熟悉,再看,是那把与妙姝姑娘游船有关的扇子!
当时还教他误以为平王世子与妙姝姑娘有关联,怎么原是花魁娘子要赠予盛延辞的么……
“我不记得。”盛延辞忙与宿幼枝道:“我从不收这些东西的。”
小郡王也跟着点头:“对呀,表兄岂会留下陌生人的东西。”
宿幼枝幽幽道:“那认识便可以?”
赵希和顿住,呐呐道:“也、也不能……吧?”
“这样啊。”谢翊笑容舒朗:“殿下还为妙姝姑娘揍过小王子,想是熟识才对。”
“没有没有。”
平王世子听到这话,惊得跳起:“殿下那日与我出门,碰到小王子言语无状,要与殿下切磋,才学艺不精受了伤,我们可不知他头前见过妙姝姑娘!”
“哦?”
谢翊不知信没信,不再言语。
盛延辞悄悄勾宿幼枝手指,小声道:“我未见过她。”
宿幼枝抓住他指尖捏了捏,听到外面响起呼喊声,才见是要遴选的美人出场了。
台面落在湖中,离岸边不远,大家既能看得清,又不至于冲撞美人。
他们所在的位置极好。
宿幼枝隐约瞧见几个身影,姑娘曼妙,公子清俊,各有各的美,确实难得。
他还看到了香香公子。
', ' ')('脂粉敷面的小公子今日素妆,露出清秀的眉眼来,正挥手与百姓们招呼,引得不少公子姑娘回应。
宿幼枝看得正精神,察觉到身旁人贴近,惊了一跳,忙回头瞪了他一眼。
如此多人,可不好过分。
盛延辞扣住他手指,小声控诉道:“阿幼都在看他们……”
不然呢。
不看美人他来做什么。
宿幼枝理直气壮,点头道:“皇城美人确与南州不同。”
“是吧。”谢翊认同道:“是我疏忽,该带你多来瞧瞧的。”
喻世子便道:“论风姿,却是稍有不足。”
他问赵希和:“小郡王以为如何?”
赵希和看看那些美人,又看看宿幼枝,谨慎道:“还、还好?”
谢翊瞥他们一眼,凉声道:“我等自是没有喻世子见过的美人多,不好妄语。”
喻呈凛也不气,依旧笑着:“谢阁下夸赞。”
谁夸赞你了!
谢翊气儿已经开始不顺了。
却又听喻呈凛道:“谢二公子清逸无双,家父时常念及,教喻某为榜样,以后若有叨扰,还望谢二公子莫嫌弃。”
大概破天荒地头一回,喻呈凛软了语气,主动低头。
谢翊都怔了怔,看了宿幼枝一眼,却没接话茬:“喻世子客气。”
平王世子在旁边抹汗,笑得很勉强:“看他们上台了。”
宿幼枝不理他们话来话往,有美人登台便瞧一瞧。
大家有备而来,都有几手绝活,连香香公子都弹得一手好琵琶,引得众人纷纷赞赏。
投掷到台上的花多到盛不下,落了湖面满满,姹紫嫣红如繁花盛世。
旁边递来花朵,宿幼枝接过却没投,捏在指尖把玩,道:“可还愉快?”
谢翊哼了声:“为了骗你心软,姓喻那狗都会服软了。”
宿幼枝笑说:“那舒坦么?”
谢翊回味了下。
别说,还挺舒坦……
谢翊目有沧桑,瞧台上鲜花美人娇嫩,蓦地问:“是美人好看,还是小王爷好看?”
宿幼枝将花甩他身上:“没正经。”
谢翊伸手接住,看那美丽花朵开得正艳,被人生生掐断,枯萎衰败也不过在无人瞧见的地方。
他欲言又止。
还没开口,宿幼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省省心吧你。”
宿幼枝回头,果真见到盛延辞在不远处频频往这望。
谢翊道:“走了。”
他一离开,盛延辞立刻粘了过来,趁人没注意,抱住阿幼贴了贴,高束的马尾晃起来,被宿幼枝伸手撩起一缕发丝。
“阿幼。”盛延辞小心翼翼问:“我们何时……住到一起。”
没有阿幼的每一刻都太过难熬,他想更久地看着他。
“哪时都不行。”
宿幼枝道。
盛延辞翘起的发丝似乎都萎靡下去。
委屈、难过,又不说。
只挨着阿幼,将他搂得更紧。
像是这样沾惹到他的气息,便能熬过漫久的长夜。
到底有些不满足,小心地咬过阿幼后颈,又怜惜地舔了舔。
却突然被勾起下巴,阿幼那双清润的桃花眼瞧他,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