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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碌给他们抓虫子。

宿幼枝甩了线便不管,仰躺到石面上,看澄澈天空。

许久未这般放松过,宿幼枝心觉惬意,便有些昏昏欲睡。

反是谢翊坐不住,总是挪动,听知砚在道:“公子又把鱼吓跑了。”

谢翊不服:“哪是我的事,看你表少爷未动,还不是钓不到。”

又片刻,谢二公子过来宿幼枝这边,与他道:“这般不知要钓到何时,不若我们进去捉。”

宿幼枝不动。

谢翊道:“难不成你是怕输给我。”

宿幼枝睁开眼,不屑:“怕你?”

两人掖了衣摆,挽了裤腿,脱靴踏入水中,清凉的水波漫到肌肤上,像最美的山间妙语。

宿幼枝正在瞧鱼,突然看到一方手帕从上游飘来,他伸手捞起,看上面清淡水墨无字,料子却是极好的,不是寻常人家会有的东西。

他往那边望,湾流隐在林木中,瞧不见源头。

“什么?”谢翊看见,问:“是谁不当心掉落的?”

宿幼枝见不像姑娘用的帕子,也没那么警惕,回道:“可能吧。”

两人面面相觑,正要交给知砚,若遇到人来寻便还回去,突然看到从那边跑来一个人。

普通的富家仆从打扮,见面先笑,看到宿幼枝手中锦帕更喜:“叨扰两位公子了,实是我家主子不小心……”

宿幼枝看看他,将锦帕还回去,对方忙道谢,告辞离开时又道:“昨晚雨时遇见过两位公子,我家主子便住在隔壁,晚些当登门致谢。”

一个巾帕而已。

谢翊婉拒:“倒不必那般客气,还请带我向你家主子问礼。”

那仆从走了,等宿幼枝午后拎着几尾鱼回到庄上,却听管事道隔壁主人送了东西来做谢礼。

“啊?”

谢翊意外,与宿幼枝对视。

这是不是太客气了!

他们去瞧,好家伙,居然还是这个季节不常见的甜桃,要从南边运来的,价值不菲。

“这……不合适吧?”谢翊道。

只是捡到个手帕而已,除非那巾帕于对方有特别的意义,但……还是不合适。

以往也不是没有人打着幌子与南阳侯府见礼。

门房道:“那小子说他们庄内有很多,院中便栽了桃园,不值什么,只摘了些个给公子们尝尝鲜。”

谢翊不信,与宿幼枝攀到高处去望,看到隔壁庄子中果真有一片桃园,居然不是瞎话。

谢二公子想了想,吩咐道:“便将我与表少爷钓的几尾鱼送过去,谢过他们主人的桃子。”

宿幼枝捻过一片切过的桃瓣,尝过,眼睛亮了亮。

好甜。

到处闲逛了一日,到了晚间,谢翊搬来宿幼枝院子,要陪他一起蹲贼。

他看谢二自然地躺到床榻上,下意识道:“你干嘛?”

谢翊被他念得一懵:“什么干嘛,逮贼呀。”

他想想不对,看向宿幼枝,打量道:“不是,宿公子你说实话,你方才……想到了什么?”

“……”

宿幼枝什么都没想,盖上被子背过去就寝。

谢翊不依不饶,探头过来,轻声道:“你与他……”

“想什么呢你!”宿幼枝将他蒙起来,咬牙道:“睡你的觉。”

因要注意贼,宿幼枝睡得不深,半掩的窗子没有动静,但外面却突然乱糟糟起来,能听到有人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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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幼枝翻身而起,谢翊动作也不慢,冲去门口打听,然后回来面容古怪道:“隔壁走水了。”

夜半走水,大家都跑去灭火,宿幼枝过去的时候,火势已经止住。

但出事的是主人家的房屋,看到倒塌半边的废墟,宿幼枝惊疑问:“人怎么样?”

“已经救出来了。”知砚道:“但似乎受了伤。”

宿幼枝探头去瞧,看到人群包围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垂着头,旁边的大夫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是位年轻的富家公子。”知砚惋惜道:“伤了脸可怎么好。”

那是很糟糕。

宿幼枝看去。

隔壁管事与谢翊道谢,然后为难道:“可否……可否请公子行个方便,时间仓促,庄子未搭建起,可容我们主子有个可落脚的地方?”

隔壁的庄子不比南阳侯府的大,粗粗建起,房子多为低矮土屋,唯一落榻的地方也烧了个半残,都不适合养伤。

不是大事,谢翊欣然应允。

回去时,宿幼枝瞧那位公子遮了脸,忍不住道:“伤得很重?”

知砚悄悄比划,从左脸划到右脸:“有疤,不过像是以往落下的。”

宿幼枝了然,怕是无意教他们瞧见,那装作不知便是。

这么一闹腾,什么贼也不好来了,宿幼枝将谢翊赶了回去,知道那位公子的院子就在他旁侧,但安安静静,未有声响。

次日。

宿幼枝起身,去寻谢翊时,于小路旁又看到了隔壁庄子的主人。

对方身上罩着宽大的袍子,披散头发,脸上带着可遮容貌的面具,远远瞧见他,定了片刻,缓慢地拱手见礼。

宿幼枝回过礼,没靠近,到得谢翊处,知砚连人家底细都探了出来。

“是外地来的员外,听说路上遭了土匪,夫人遇害,他脸上落了疤,自此便不会说话了,到得这里修养,也是可怜。”

知砚恨道:“怎还有天杀的土匪欺人。”

“哪里的土匪?”宿幼枝进得门,问。

谢翊若有所思:“云城。”

那离皇城要隔着些距离了,也不是这边兵马管的地界,但上奏后会有人去处理。

宿幼枝见过连周山土匪,虽谈不上杀人如麻,被惦记的百姓也好不得,知晓了自是要清除。

不过他们却是没想过隔壁主人那般经历。

“昨日的帕子该不会是他夫人留下的?”

知砚兀自猜测,将自己难过得不行:“好可怜呀呜呜呜。”

“那你便多去瞧瞧他缺得什么。”

谢翊折扇敲他,总算让知砚停止悲伤,跑去忙碌了。

周边没人,宿幼枝低声问:“土匪?”

谢翊坚决摇头:“你别想去,还没受够教训吗,会有人清剿的。”

宿幼枝也不是想去,只是被知砚哭得也跟着心闷,想起方才那年轻公子的模样,更觉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

之后宿幼枝与谢翊要出门,取了东西往外去,知砚毛毛躁躁地跑来,撞到他身上。

“干什么这么急?”

宿幼枝稳住他,但手里的东西也掉了,滴溜溜滚出去,最后撞到一只墨靴才停下。

对面的人拾起,递到他面前,宿幼枝抬头,看到一张沉色面具。

第81章

对方双手也带着手套, 似乎伤到的不止是脸。

宿幼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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