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柒月从海中拿出一瓶药水，“这是我从女巫那里换来的药水，喝下它我就能像人类一样拥有双腿。”
“这样我就可以离开深海前往陆地，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
说罢，晓柒月身体又往岸上靠了靠，顺势就要打开瓶塞，将药水喝下去。
“等等！”酒川下意识阻拦晓柒月的举动。
多雅见此，便知酒川终究还是动摇了，立刻插话，“在你变成人类前，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时肆总觉得晓柒月的表情不像往常那样纯净，反而透着些死气沉沉的灰色。
“酒川的通关条件是需要一份人鱼报告，你愿意让他用你的身体做实验吗？”多雅见对方那么好说话，干脆开门见山。
“别……”酒川拽了一下多雅的胳膊，示意她别往下接着说。
他俩都在人鱼基地的待过，知道所有以身体为代价进行试验的人鱼都会死。
如果他们真的要用晓柒月的身体，就意味着要杀死她。
多雅没听酒川腻腻歪歪的阻拦，仍旧说着，“他需要你的帮助。”
晓柒月仍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默默转头看向酒川，“酒川，你觉得呢？”
她似乎在把决定权全部交给酒川。
晓柒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果断，这使得时肆一度怀疑，对方已经知道全部真相。
知道酒川脱离副本的代价是杀死自己，所以在隐晦地问酒川打算如何抉择。
“我……这事不急于现在吧，亚特兰蒂斯不还有很多人鱼吗？”酒川没想着用晓柒月的命来换太平。
“我想，现在也许只有我能帮你。”晓柒月慢条斯理讲述着海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