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简安见戚瑟瑟心里有主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简安，你那个工作室里的能人，有没有办法拿到地下拍卖场的交易记录？”
戚瑟瑟突然想到。
要想确定齐轩所拥有的艺术品是拍卖得来还是自己抢来的，还是应该从地下拍卖场调查。
“我问问。”
说罢，简安拿出手机，在工作室的聊天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戚瑟瑟，我那工作群里刚好有一个人也是位艺术品收藏家，他是地下拍卖场的常客。”
“他怎么说？”戚瑟瑟目光亮了亮。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简安耸耸肩道：“不过他也说了，地下拍卖场的交易记录虽然拿不到给我们，但如果我们感兴趣，想去拍卖场见识一下的话，他倒是可以推荐我们去。”
“这样啊。”
戚瑟瑟低垂着眉眼沉思着。
“你在乱想什么！”
简安突然脑中警报拉响。
“你可别想着去地下拍卖场调查，那里鱼龙混杂，你要是掉了一根头发，傅总肯定扒了我的皮！”
“你着急什么，我有说要去吗？”戚瑟瑟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