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走后,白柘还愣愣地站在原地。
良久,他才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蠢吗?”
他的确是挺蠢的,喜欢着有夫之妇。
明知道不可以,却忘不掉,放不下。
而另一边,叶纯在白柘那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不平。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拒绝她。
叶纯越想越气,她一定要拉白柘下水。
于是,在她心里一条毒计形成。
当晚,她吩咐手下去给白柘专用的水杯里下迷药,等她迷得晕晕乎乎的就送去戚瑟瑟的房间里。
而她自己,则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在酒店外堵住了准备回房间的傅容景。
“容景哥哥。”叶纯笑得一脸羞涩。
傅容景皱了皱眉,心里无声地叹气。
“有事吗?”
“容景哥哥,我有一对耳环掉到院子里了,外面又那么黑,你能陪我去找找吗?”
叶纯说着,还用力揉了揉眼睛,把眼睛揉得泛红。
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你可以找你的助理帮忙找。”傅容景不为所动。
“我的助理今晚不舒服,我让她先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