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戚瑟瑟吃的唇角都泛着油光。
眼见炸鸡桶里就剩最后一块,戚瑟瑟忍痛割爱的推了过去,“给你了。”
傅容景撑腮观望着戚瑟瑟,沉声道:“属相还是挺准的。”
戚瑟瑟,“……”
她是属狗,但这话怎么从傅容景的嘴里出来,就那么难听呢?
外头想了想,戚瑟瑟放下炸鸡开始掰手指头。
傅容景不解,“你在干什么。”
“大我三岁……”戚瑟瑟小声的背着十二生肖,“子鼠丑牛寅虎卯兔……”
傅容景的眼角抽了抽。
他拽过面巾纸扔给戚瑟瑟,没好气道:“羊。”
“哦。”戚瑟瑟没接纸巾,将炸鸡桶抱了回来,又义正言辞又窃喜道,“没错,羊吃草,那这块给我了。”
傅容景扶额。
他真的头疼。
吃饱喝足,戚瑟瑟心情也好了很多,摸着被撑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满屋里瞎溜达。
溜达到她曾经住过的侧卧,心里一阵辛酸。
“傅容景,这个房间就空着吗?”戚瑟瑟不甘心的问道。
傅容景不知何时跟在了戚瑟瑟的身后,闻言沉吟道:“阳光不错,改成猫房吧。”
戚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