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蒋院长和林难都不吭声了。
全球首例！
证明这个病，没有先例可循，没有任何参考资料，只能自己摸索。
这意味着什么，身为医生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换而言之，这就是不治之症。
老奶奶叹了口气，浑浊的双眼中，并没有流下伤心的眼泪，有的只是麻木。
从儿子儿媳出车祸后，这些年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唉，我可怜的孙女啊！”
林难看着蒋院长：“京大附属医院的专家们，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蒋院长摇摇头：“束手无策！”
林难皱眉，深深皱眉。
林初然有些生气，瞪着林难：“爸，既然你们都没办法，那为何不让秦凡试试呢？”
林难双目一瞪：“一边去，别在这胡闹！”
“连京大附属医院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他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办法！”
林初然一脸坚持：“正是因为连京大附属医院的专家都无能为力，所以才应该让秦凡试试。”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他不行！”
林难一脸严肃：“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别在胡闹了！”
这时，蒋院长身后的一名青年，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