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女孩突然一个翻身，从嘴里吐出来一堆白沫。
缓了有一分钟左右，她眼神才渐渐清晰，额头上全是汗水。
“老板，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打我。”
她惊恐摇头，连连道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慢慢躺下。”
叶鸣扶着她又平躺下来，然后在她头顶下了几针，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老板，我服侍你去洗澡吧。”
女孩立刻下床，蹲在地上帮他脱鞋。
“不用！”
叶鸣将她拉起来，柔声问：“姑娘，你叫什么？”
“小蝶！”
女孩回答。
“我是问你真名。”
叶鸣又问。
“对不起老板！”
小蝶躬身道：“我们这有规矩，不允许和客人透漏自己的信息，请你不要问了。”
“你不用害怕，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