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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藤原富江和五条悟两人,正并排坐在沙发前,看电视。
见她下来了,五条悟招手,“奈绪,这个咒物或许有点用,快来看看。”
温奈绪好奇下楼,看见电视里的画面上,出现了一口井,画面昏暗,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电影的样子。
倒有几分恐怖片的感觉,很快,一只惨白的手,从井内攀出边缘。
然后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好厉害!”五条悟看着屏幕里的女鬼,或者说是咒物里寄存的咒灵,掀起眼罩。
蔚蓝眸里满是兴奋,“我就说,还是有很多神奇咒物,不在我们视线嘛!川又是吗?这是你的朋友吗?”
电视里,缓慢前行的贞子顿了顿。
五条悟整个人都快趴到电视前了,他蜷起手指敲了敲电视屏幕,感受到咒力反馈后,干脆把眼罩摘了,兴奋道:“是要出来吗?和恐怖片里拍的一样?!”
电视里,原本以为来活了,小步向外挪的贞子抬手扒拉开垂在眼前的头发,阴恻恻地看向电视机外的人。
默默收回撩起头发的手,又朝外挪了几步,心里泛起了嘀咕。
电视机外的三个人,除了聒噪的白毛,还有一个长得……嘶!贞子停住脚步,有种不妙的感觉,伽椰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俩人身后的女孩,还有狐狸耳朵?!
她向外走的脚步犹豫了,已经停在了电视机前,并且庆幸自己还没钻出电视机。
“贞、子阿姨。”小俊介的声音怯生生响起,“能、能帮帮忙吗?”
贞子纠结了。
“还是有智慧的,好厉害的咒灵小姐。”五条悟继续戳屏幕,咒力也在探索电视。
这让贞子分外不舒服:“你这家伙别摸了!很不礼貌不知道吗?”
“哦……”五条悟收回手,看似乖巧地站在了一边。
贞子松了口气,这才从电视机里探出了脑袋,还没来得及往外爬,一张极为好看的脸就怼了上来,“wo~真的可以从电视里钻出来啊!”
贞子先是被美颜暴击了一下,然后羞涩垂眸,慢吞吞从电视里爬了出来。
声若蚊蝇:“也、也没有啦!”
“贞子是吗?”五条悟自来熟地自我介绍,“我是五条悟,这位是藤原富江,这个是温奈绪,找你出来是有事拜托你。”
他见贞子没有反应,看了眼已经立在客厅的伽椰子,嘴角笑意加深:“你能把他,放进你的井里吗?”
贞子:?!
温奈绪:……
川又伽椰子面无表情翻译:“我的契约者需要出趟远门,我和俊介无法跟随,需要用你的联通能力。”
五条悟对这个翻译很满意,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贞子看了看五条悟,又看了看伽椰子,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藤原富江身上,再次嘶了一声。
温奈绪疑惑:“你们认识?”
藤原富江可怜巴巴凑了过去,“奈绪,这个疯女人吓死过我好多回!”
贞子脑袋上暴起青筋,“你胡说,你这个弄不死的怪物!”
藤原富江:“你看,她还说我怪物,干脆让五条先生把她宰了,我住到井里就能被奈绪召唤了!”
贞子:?!
好家伙,你仗着自己能无限复活,揪着我一个咒灵折磨不够,
现在直接化身活阎王,要宰了我?!
温奈绪戳他,“到底怎么回事?”
五条悟噗嗤笑出声,但脸上的表情却格外冰冷:“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呢,贞子小姐,您觉得呢?”
', ' ')('贞子控诉地看向伽椰子,却见自己的塑料姐妹花移开了目光。
她欲哭无泪地看向五条悟逐渐攀升的气势,委屈点头:“我试试!”
然后狠狠瞪了藤原富江一眼。
藤原富江:“奈绪,你看!她还瞪我!她万一又想杀我怎么办……呜呜呜,好可怕。”
说着,人就缠上了温奈绪,将人熊抱进怀后,也不吵闹了,安静地在她脖颈蹭来蹭去。
贞子摇头:“你胡说,我没有!谁要把你杀了啊,我的井装不下你!”
“我也不想跟你住一起!”藤原富江理直气壮,眼里写满了厌恶:“不洗澡也不洗头……”
贞子怒了:“谁特么要跟你住一起啊?!”
五条悟:“嗯?”
贞子:住就住吧QAQ!
第71章 哥哥,叫哥哥也可以…
到达日暮神社的时候, 已经快要折腾到凌晨了。
直升机螺旋桨扫起强劲气流,嗡鸣声渐渐远去。
五条悟自然接过提前准备好的野外生存用品,一部分存在了贞子那里。
包里放置的有太阳能板, 蓄电池, 一块屏幕, 除了附着贞子咒力的录像带, 还给她装了几个“五条”精选电影。
除此之外, 就是一些干粮和五条精选的甜品。
温奈绪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分别, 想说什么,却被五条悟笑闹着打断。
她知道,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看上去好像开朗大男孩的男人, 实际上经历的生活, 比她更加灰暗。
是最强,也被最强束缚, 愿意背起最强的责任。
她之所以把黑球送给五条,就是因为通过系统, 看到了五条悟命运中十万分之一的可能。
是一出生就打破咒术师与咒灵平衡,被寄予厚望的六眼,是从出生便被挂到暗杀榜, 被捅穿身体, 刺穿脑袋的神子。
背负最强的名声, 也是每次被第一个推上战场的人。
在她看到的那条线里, 所有人类可能经历过的黑暗,她都曾经历过。
他将会是亲历者, 见证友人, 前辈, 后辈的死亡,连存在于他记忆中,最美好的三年青春,也在咒术界高层的掌控下。
他很强,看上去自信又开朗,甚至大多时候会让人觉得抓狂。
但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温柔,善良。
灵魂像是炽热的太阳,即使身处黑暗,也在努力照亮他人。
但是,温奈绪看着他。
大家都记得他是最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不会累,不会痛,也不会难过。
他是最强,但他不是战争机器,一直在被人依赖,被期待,被憎恨。
温奈绪歪了歪头,像小时候他安慰她那样,伸出手臂,“监护人,抱一下。”
五条悟先是一愣,看着温奈绪,脸上浮夸的表情慢慢收敛。
他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自己,看着眼神空洞的小女孩伸出了手,“小狐狸,抱一下。”
谁能想到,十年后的小狐狸,会给他相同的拥抱,
嘴角的弧度淡了些,但脸上的笑意却真诚了不少,解除无下限。
他像抱孩子一样,回以一个简单的拥抱。
温奈绪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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