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乔薇踱步离开方恒的住所，漫步在街道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一切都很正常。
她专注调查了几个被锁起来的房间，可在里面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点。
偏偏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觉得方恒在隐藏些什么？
程老师见乔薇一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问道：“乔薇，你还对他有疑虑么？”
“嗯，总觉得很奇怪。”
乔薇说着，不由抿了抿嘴唇。
她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地下室，更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晃荡了一圈。
她只是觉得方恒对她的态度很奇怪。
初次见面的时候没有被她的外表吸引，只是一种漠视的打量。
“所以你的结论是？”
乔薇拿出了方恒刚刚签署的申请报告，问道：“可以进行笔迹对比么？”
“你知道的，这种比对没有意义。”
乔薇摇头道：“我会申请对他进行更进一步调查的。”
……
“方恒，你可有两把刷子，就连联邦研究室都给你发来合作邀请了！”
第二天，方恒回到研究室坐下，跟着谭广斌凑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