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莫急。”
瘦小的老头被胡晏这么一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只见他将帕子用温水打湿,轻轻敷在胎记上。
约莫十几息的功夫,湿帕子拿开…
那处皮肤被温着,更加的红,却没有了冻伤之后的青紫,那朵鸢尾花也开的更艳丽。
军医上手搓了搓,瞧着并没有变化。
他转头对上胡晏希翼又有些怯懦的眼神,回道:“这正是胎记…”
“军师若是担忧有异,可寻了王府上的府医再做判断。”
那二位,见多识广,也能给出更准确的答案来让军师放心。
胡晏愣愣的点头,眼眶罕见的红了。
他甚至忘记该循着礼数谢过军医,就那么盯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儿瞧。
“原来如此…”
难怪觉得熟悉…
故人之子,当然熟悉!
胡晏情绪激动之下,心脏发紧的疼,他捂着心口,咳嗽不断。
瞧着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意思,可把帐中的士兵们吓坏了!
军医上前想要替胡晏诊脉,却反倒被他紧紧抓住手腕。
“劳烦军医,一定要将此人医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