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夜慕月率先转身，朝着停在酒店大门口的黑色轿车走去。
莫启深望着她不带犹豫的背影，微微一愣，随即便轻勾起嘴角跟了上去。
不重要的人，自然是不用急着处理，时间可以让他们知道，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车内，莫启深递给夜慕月一份资料。
“之前记者招待会后台那个老者是从Z国走水路过来的，一路上都在刻意隐藏踪迹，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称他为先生，他在Z国经常和一个叫熊炎的人来往。”
夜慕月翻看着文件，淡淡嗯了一声，和她这里查到的差不多。
“这个熊炎你见过。”
闻言瞬间抬眸，夜慕月眼底满是诧异：“谁？”
“当初第一次见衣隐，除了纹身男，还有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一直在衣隐身后，你还有印象吗？”
莫启深看着夜慕月，轻声提醒着她回忆之前的场景。
垂眸深思，夜慕月的脑中各种信息线索纷飞，杂乱无序。
那个小助理，她有印象，但不深，因为那天他全程没有任何声音，之所以对他有印象也是因为他当时站在衣隐的身后，当她看衣隐时，眼神也会扫过他。
之前她推测熊炎和三长老有关，所以让小二他们去了Z国调查，如今看来这关系似乎另有情况。
三长老对她熟悉得很，但凡熊炎和三长老有联系，那天在射击场，他就应该认出她了。
可直到今日，她都没收到小二或者夜骁告诉她，有人在调查她，她可不相信这熊炎能有本事避开所有她的人来窃取她的信息。
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在那之前，他根本没机会见过她的模样。
那这熊炎和三长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