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
斯德哥尔摩。
尽管已经是早春了,但这座城市昼短夜长,日均温度还是在0c上下浮动,
尤其是一早一晚,宛若其他低纬度地区的冬天。
卡尔·大卫·阿夫·威尔森踩着干枯的草坪,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弥漫的黑暗中缓步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有人跟他打招呼:“威尔森先生。”
威尔森回过头,
眼前是瑞典文学院的一个年轻办事员。
办事员左手拎着镀锡的保温壶,右手则是一套瓷制的杯具。
威尔森问:“怎么了?”
办事员说道:“要喝咖啡吗?我这儿有现成的。”
说着,也不等对方拒绝或答应,直接就用旁边的小石墩当桌子,倒了一小杯热腾腾的咖啡。
威尔森对手掌哈气,
“好吧,就来一杯吧。”
他走上前去,接过了咖啡,小口啜饮起来。
瞬间,体内就像安装了某种gps装置,能清楚地感觉到温热的饮料滑过食道,随后落入胃袋,
暖意随之涌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