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的气氛有点儿诡异。
罗兰尴尬地摸摸鼻子,
“确实,我是法兰西学院派来接两位参加交流的,但我本身是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的毕业生,所以只能为本校谏言。”
萧伯纳不解道:“那法兰西学院为什么选你?”
罗兰回答:“还记得之前汉姆生先生在报纸上批评陆教授的事吗?”
陆时愣了愣,记忆涌现。
他曾在《无人生还》中悼念王尔德,引得汉姆生开喷,
汉姆生的原话是:“《无人生还》写得很好,根子却和王尔德先生一样,歪得很,也不知道这位中国家是不是扎根扎错了地方,长出一株毒草。”
后来,很多文学评论家、作家也加入进来,成为“捣陆”派。
而罗兰是“挺陆”派,为陆时辩护。
两人算是因此结下了善缘。
陆时点点头,
“懂了。”
他能理解法兰西学院的良苦用心。
罗兰轻笑道:“哈哈哈,我只能算法兰西学院的编外人员。”
说完,话锋一转,
“关于将您的著作升格为教材的事情……”
陆时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