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很快便查到了郁瑶所在的铺位，看着正在往嘴里塞一把牛肉干的赵家宝，眉心皱成了川字。
“你家大人呢？”
“肚子痛，去……去厕所了。”一路上，赵家宝都熟练了，头也不抬地说。
嘴里肉干和口水一起掉在地上，他捡起来不擦直接塞进嘴巴。
列车员只好先查其他人，他看向郁瑶，“这位同志查票了，把票拿出来。”
郁瑶从兜里掏出卧铺票，给列车员查看。
等列车员检查完，她又把票放回原来的位置放好。
无意中扫到赵家宝的动作，僵了僵，赶紧挡住甜丫好奇的视线，怕她学坏了。
见甜丫吃完了最后一点绿豆糕，郁瑶给她擦了嘴巴和手。
甜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摸着衣兜对郁瑶说：“舅妈，我困了，想睡觉。”
“舅妈抱你上去睡。”
“去什么上面，就在下铺睡就行。”葛金花往旁边挪了挪，笑着对甜丫说：“来，到奶奶这里来。”
小丫头凑过去，靠着葛金花甜甜地笑了笑。
郁瑶从行李袋子里拿了条外套，小丫头盖住心口。
等列车员走了，张翠娥才偷偷摸摸地回来，一把夺过装牛肉干的袋子。
“你这小子，我就去了这么会儿，你就吃了这么多。”
张翠娥看着里面少了一大截的肉干气得胸口痛，又舍不得打乖孙，絮絮叨叨。
火车上没什么事干，刚才胡玲玉过来的时候怕郁瑶他们无聊，给他们拿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