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闻言凑近,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吹了吹。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姜娆点头,睫羽上挂着细碎的泪珠。
陆宴礼伸手,温柔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要不要喊个医生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姜娆摇头,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劲腰。
“阿礼,你知道吗?来之前我给你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说你中了枪伤,还生死不明,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怕吗?”
陆宴礼摸了摸她的头,低声,“我知道。”
姜娆仰头看他,“你既然知道,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受伤了?”
陆宴礼没吭声。
姜娆喉间哽咽了一分,掀开被子,一边拽他的衣服,一边解他的纽扣。
陆宴礼眉梢轻挑,故意逗弄她一句,“我还是病人,你如此直接地扒我衣服,是不是不太好?”
姜娆没应他,自顾自地解着他的纽扣,有些急切。
“子弹打你哪了,我要看看。”
她说着,解完所有的纽扣将病号服一把敞开。
只见男人的心口处,有一道因为枪伤留下的伤口,现在被纱布包缠住。
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上面渗出来点点血迹。
姜娆吸了吸气,眼眶再次变得通红,“你这心口以前就被刺过一刀,现在又挨了一枪,也不知道你之后还有几条命够你造的。”
“肯定特别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