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僵住了。
雷立志怒了：“你……”
苏言目光直视着他，丝毫不躲闪，倒是雷立志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终还是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忍下去了。
不忍下去不行啊，苏言写诗的功底，他确实比不过。
上次已经丢过一次脸了，难不成这次还要丢一次……
吴渊忍不住开口。
“苏言，我表叔好歹是你的长辈……”
“那你来！”苏言直接打断了他，语气淡淡。
吴渊哽住了，嘟嘟囔囔：“我也是长辈……”
其余文人本想为雷立志说上几句，但听到苏言怼吴渊的话语，这会儿也不敢吭声了。
眼见着众人都不说话了，苏言将目光一一扫过之前怼过他的几人。
那几人脸色尴尬，又是装作捡东西，又是装作吃水果，避免和他对视。
他们都见识过苏言的创作能力，这会儿易老他们也在，自己的学生也在。
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上赶着丢人啊。
“噗嗤。”
这时，一道笑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易鹤荣一本正经地抽了一张纸装作擦拭嘴唇，但抖动的肩膀早已出卖了他。
一旁的邬文祥和季鸿也强忍笑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