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同动嘴就没认过输,又见高长陵下楼,动手也有了底气,于是大声道:
“一个新人,懂不懂靖庐规矩?”
那青年毫不让步。
“死胖子,你算什么东西!我知不知道我诸家长辈是靖庐十二副将之一。”
“信不信撕烂你那张臭嘴,我看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许玲珑杏眼倒竖,真的怒了。
“姓诸的,别得寸进尺。”
她对河川许家本就没什么感情。
这段时间许家送来资源和钱,也是许氏宗家与往来客户商定好的溢价,主要用于小镇以外许家新人的安置补贴,与河川许家没太大关系。
如今这河川许家擅自做主,给她保媒拉纤,真的触及了她的底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许玲珑难道还能否认这门亲事不成。”
诸姓青年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推丁同。
下一刻惨叫连连。
丁同五指犹如一把铁钳,扣住他腕脉,手腕拧转,诸姓青年浑身又痛又麻,身子顿时矮了半截。
诸群飞不是筑炉境吗?
怎么在这貌不惊人的炼气期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丁同的能力让众人震惊不已。
高长陵并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