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站在门口，直到白氏身边大丫鬟百灵催他进宫，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向白氏匆匆行过一礼，便大步流星跨上马车。
姜清婉坐在车上，就看到穆宁那双原本清澈透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悲楚。
不等他说话，就开始回答刚才的问题。
“你是我儿子，还是赵依然是我女儿？”
“都不在意她的感受，我一个外人为何要管？”
“我跟你没有一丝感情，早在入府第一天，我们就约定过，你帮我解决子嗣之事，我帮你执掌中馈，侍奉婆母。”
“约定中的哪一样我没做到？”
“你又做到了哪一样？”
穆宁脸色阴沉，冷冷盯着她那张娇艳的面庞，胸口仿佛被石头压着般窒息。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死死扣住对方的肩膀，眉宇间都是恨意。
“你身为世子妃，就该替我考虑一切。”
“包括我与二夫人的感情。”
姜清婉眼中闪过一抹嫌弃之色，很快又归于淡然。
用力推开穆宁，发现推不动，强忍着厌恶，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配。”
忍受着肩膀加重的力度，再次开口：“要娶她的人是你，伤她心的人还是你。”
“凭什么将过错推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