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渡。
烈日下,汹涌人潮堆在码头口,在他们面前足有上百名的兵士紧握枪戟,拉出一条严密的封锁线。
“渡河,已经三天了,我有官府的公文,为何不叫我等渡河!”
书生模样的少年气鼓鼓的冲那渡口的吏员大喊。
“司马朗公子,若在平时,以您的身份便是没有公文在下定也让您过河。”
那吏员苦笑一声,他确实是无能为力。
“要不,您去别的渡口看看?”
然而,往往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虽然这对于他们这些人多势众的大家族们来说问题不大,但这样的发展还是让甄姜不免忧虑。
人群中,那些抱刀看戏的江湖人们突然拿出黄巾系在头上,一股脑的冲向了封锁的守兵。
客栈二楼的甄姜俏目中满是震惊:
黄河两岸当然不止孟津一个渡口,然而,司马朗还未说话,他身后的人群便鼓噪了起来:
然而,正所谓时也命也。
失去了船只,苏曜等人的渡河就是痴人说梦。
坦率的说,两方甚至都不是很清楚对方的底细,但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这一朴素的态度,双方还是对于这项计划一拍即合。
她一身齐腰襦裙,上衣白色开领束腰,那紧紧包裹的沉甸甸的胸襟,随着她轻启莲步而微微摇摆,仿佛呼之欲出。
不,严格来说他只收买了一人。
“俺都等了五天了,盘缠都用光了,求求官爷放俺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