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可真是烈如猛火啊。”
“芬布尔,这种事情,不会是你们剧院里的编剧,整出来的新剧目吧?”
“……”
“我的剧院运行良好。”
“再怎么需要剧本,也不至于对自家的演员下手。”
返回剧院的芬布尔,正在和索姆拉侃侃而谈。
想到刚才丽丽那副癫狂的模样。
剧院的主人难免摇头惋惜:
“彩梦药剂,不少人觉得这是他们突破瓶颈的救命良药——何其愚蠢。”
索姆拉则面带微笑。
作为蓝袍中的高位审判者,他曾经在一线工作时,这种情况不知见过多少:
“呵——很多人做事只是随波逐流,满足于粗浅的理解。”
“画家对于绘画,作家对于写作,雕塑者对于雕塑,就连那渔民对于捕鱼,都是如此。”
“能力的研究不够深入,又看到其他人沉迷在幻梦中构建的虚象,便觉得这是追寻成就的捷径。”
索姆拉鄙夷地做出结论:
“无法在这洪流当中,保持清晰的自我,终究不过是俗物罢了。”
芬布尔则回头看向遥星:
“孩子,听到了吗?这可是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