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参蹲在古赋声面前。古赋声冷着脸,浑身僵硬的挤羊奶,耳边是小少年放肆的笑声,他淡淡的看了两眼,清冷的眸子是淡淡的无奈。……他挤羊奶很好笑?古赋声认真的回想下自己的全姿态,自我肯定没有失态的地方,淡定的将半罐羊奶递给小少年。“该够了。”拾参又给他塞了个空罐子,“不够。”古赋声看着他眼里的促狭,接了罐子。拾参将羊奶给王春梅,“娘觉得好喝?”羊奶是用他的灵力温煮的,味道当然不一般。小东西还挺识货。王春梅点头,“好喝!参儿,这半罐能喝的吧?孩子现在喝饱了过会就饿,娘好喂他。”小东西喝了半罐羊奶,喝饱就睡了,没张开的小脸上都是心满意足的小表情。徐长酒打了个哈欠,让齐先见睡。“老齐歇着吧,孩子哄好了,用不着担心。”齐先见拧紧的眉梢微微松开,松了口气,闭眼睡觉。**隔天一早。王春梅打着哈欠起床做饭,十几年没带过这么小的孩子了,一晚上被折腾得也够呛。爱国奶来敲门。她的孙子,她当然操心。将拧来的半袋子地瓜放在地上,苦笑,“收下,啊!老婆子只能给得起这些,就当……就当是那孩子的口粮。”王春梅没和她客气。“孩子我看着,你就放心。”爱国奶有心见见孩子,可是家里一堆事,柳红章死了,总得报丧,办丧。现在没有从前讲究,也有不少事要做。爱国奶走后,王春梅将地瓜泡到水桶里,打算早上蒸了吃。齐先见和徐老头觉少,起得早。两人问了声孩子的情况,知道没事后,一个帮着烧火做饭,另一个背着手晃悠悠的出门溜达了。柳红章死了。村里人知道后,都是一副震惊脸。“死了?”“好端端的……”“拾老婆子去了后,这才多少天,村里就走了两个婆娘了……你们说咱们村里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对,拾老婆子出殡的头一天,拾家不就走了个婆子?你这一说我身上都冒着寒。”“知道是怎么回事?柳婆娘该是做月子吧!好好的,怎么就走了?”“……你们还别不信,我就说咱们村有脏东西,准是被脏东西看上了。”“都别说了,没得被人听到,在背地里说三道四……”徐老头出门一趟回来,就听了一耳朵后背村里的新鲜事,对风水一说,他是感兴趣的,也看了后背村的环境。倒是干净。拾参起床后,他就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