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低头，正好望进秦语的眼睛里。
有绝望，愤怒，失望……还有一闪而过的委屈。
他的手。
顿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秦玥在一旁，突然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天啊，妈，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湛扭头一看，冯时芳的脖子，已经被抓破了皮，显然是秦语刚刚弄的。
秦玥哭哭啼啼把冯时芳扶起来，冯时芳脸色苍白，头发都乱了，有气无力地对着秦湛劝阻道，“湛儿，算了，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别为了我而……”
说是迟那时快。
啪！
秦湛这一巴掌，终究是扇到了秦语的脸上。
秦语偏过头。
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
“就是要在生母的坟前教训她，否则生母肯定会在地下怪罪我，怪罪我没有起到一个哥哥的责任，让她变成如今猖狂又嚣张的模样！”
秦语目光冷寒，如千年冰川。
“你还要有脸提生母，如果生母还活在世上，她第一件事不是责备你，而应该是后悔生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
秦湛再次举起了手。
秦玥站在秦湛的背后，正准备对秦语，展露一丝看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