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真的没用笔,而是用手。
他的手上沾满了染料,用力的搅拌,一边搅拌,还一边对周围的人说:“直接用手多好,手脑齐心,灵感迸发。”
“七哥……”
安晴忽闪着美眸,看着燕七撅着屁股,用力的将染料搅拌在一起,累的吭哧瘪肚。
那模样,既搞笑,又另类。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燕七这是玩的哪一出。
“用手作画?从未听过啊。”
“再说,这是制作衣服用的白布,还有这些染料,能作画?搞笑啊。”
……
丁松等人看着燕七那副稀奇古怪的模样,也笑合不拢嘴,前仰后合。
甚至于,一直保持一脸肃然的贾德道,也露出了一份怡然自得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次我赢定了。”
丁松指着燕七,百般讥讽:“你连画笔都不会拿,却要来作画?宣纸也没有,扯了二尺步,能画出好画?手指作画,从未听过,不敢苟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易凑上前去,揶揄大笑:“各位,你们赏眼啊,燕七要出洋相了,这一出,与作画有何关系?风马牛不相及啊。燕七啊燕七,你就是个笑料。”
莫不凡颐指气使:“大家看好了,我们倒要看看他能画出什么四不像,燕七,你就等着出丑吧。”
……
燕七也不说话,指尖沾了一抹蓝色,一双手在白布上划过。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一片湛蓝色的大海,波涛汹涌。
另一只手在白布上方撩拨几下,蔚蓝的天空惟妙惟肖。
海天一色,奇景可期。
那张原本平平无奇的白布,突然呈现出了海天一色的奇异美景。
呀!
所有人盯着奇异的海天美景,哑口无言。
丁松、莫不凡、魏易还想着继续嘲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当他们看到波澜壮阔的海天美景,满肚子的嘲讽憋了回去,再也不敢吐出来,瞪大了牛眼,看着那幅画,使劲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易和莫不凡这两马屁精惊呆吓傻,张合着嘴巴,已经不能说话了。
丁松满脸紧张:“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用手作画,色彩斑斓,最妙的是,太逼真了,碧海笙箫,宛如真的一般。”
贾德道表情严肃,虽然一言不发,但神情中也有佩服,更多的是嫉妒和怨恨。
燕七这厮,为何什么都会?他难道是先知吗?
听着众人的赞誉之声,燕七这厮心里也有一些臭屁。
“嘿嘿,真要感谢上辈子的经历啊。若非闲来无事,和手画大师贺奎交流,今天还真是应付不来呢。”
在燕七以前的世界,手画平平无奇,许多人都精于此道,甚至以此谋生。
广场,闹市,旅游景点,许多流浪艺人流浪于此,都靠着手画吃饭,算是一门寻常不过的艺术。
但是,在大华朝,却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
大家看着燕七作画,激动莫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手画之时,非常传神,蓝海与天空之间,一个红彤彤的太阳,露出了半边笑脸。
光辉撒落大海之上,一片金灿灿的鳞波。
“居然是《旭日东升图》!”
安晴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幽光,看了看《旭日东升图》,又看了看燕七朗逸的脸颊,还有那双专注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特别渴望能依偎在燕七怀里,肆意妄为,和燕七亲热一番。
这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啊。
放荡不羁的外表下,藏匿着神乎其技的学问。
七哥,一个谜一样的男子。
他的神秘,让人着迷。
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少底牌,他的学问不可预知,深不可测,似大海无量。
冷幽雪激动的围绕在燕七身边,叽叽喳喳道:“坏人,你在哪学的手画?坏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呢?坏人,你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嘴上嘀咕燕七是个坏人,但红艳的嘴角却挂着浅浅笑意,美眸流光,开心的很。
现场一片静悄悄的。
一炷香之后,燕七的《旭日东升图》终于完成了。
燕七甩了甩手上的染料,长出了一口气,才问冷幽雪:“你刚才和我嘀咕什么呢?”
冷幽雪娇嗔:“我才不要告诉你,坏人。”
嘴上嫌弃燕七是个坏蛋,却又赶紧拿过手帕,扔给燕七:“把手擦干净,这染料不太友好,会腐蚀皮肤。”
燕七挤眉弄眼:“小雪很关心我嘛。”
“切,我才不会关心你呢。”
冷幽雪翘着红唇不肯承认,但看着燕七擦手也不是很干净,又派人取来一盆水,让燕七好好洗一洗。
不肖燕七多说,众人全都围上《旭日东升图》,左看右看,叹为观止。
“真是不得了啊,这等画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开创了画风品类之先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这幅《旭日东升图》已经不能用绘画六法来局限画作之美了,与传统丹青不同,重于意境,轻于写实。这副《旭日东升图》彩色斑斓,绚丽夺目,却又十分真实,海天一色之壮阔,跃然于视线之内。”
“燕七真是强悍,这幅画作,开创了手画之先河,燕七,当是手画之开山宗师,这幅画作,无论是意境,亦或者艺术价值,以及代表的画风,都当之无愧,是首屈一指的。既便与《月半图》相比,也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现场有许多名人大家,俱都觉得,《月半图》虽然是一顶一的画作,但《旭日东升图》完全可以与之媲美。
安天、狄人凤频频点头。
燕七凭借这副《旭日东升图》,足可以和《月半图》相抗衡,虽然未必赢,但绝不会输。
丁松心里一紧,跑过去,给《旭日东升图》挑毛病:“这画算什么啊,这里色彩太重了,这里描绘模糊,这里更遭,还有这里……”
燕七笑看丁松,当啷来了一句:“指鹿为马,很有意思吗?”
“我……”
丁松神情尴尬,再也污蔑不下去。
燕七看着贾德道:“要说权威,还得要属府尹大人,府尹大人不仅是举人出身,还作得一副好画,且见多识广,慧眼如炬。请府尹大人品评,一定公平、公正,深得人心。是不是,府尹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贾德道迫不得已,只好站了出来,心里暗骂燕七。
“这个小兔崽子,也够精明的,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地位,面子无比重要,无法当众偏袒丁松。他倒是很会玩弄手段。”
尽管贾德道很不想被燕七当枪使,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得不接了这个‘苦差事’,伪装出一副笑脸:“多谢燕公子抬爱,本府尹也不是什么大师,勉为其难,品评一番吧。”
丁松见贾德道要品评大作,开心得要爆棚,不停的向贾德道使眼色。
心里开心的想着:燕七这厮真是没眼力见儿,竟然还要贾德道品画,不知道贾德道和我是一伙的吗?
燕七这厮是往枪口上撞呢。
贾德道看着丁松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心里更加鄙夷。
——真是一个夯货,众目睽睽之下,还指望我偏袒你?这智商简直为负啊。
我身为一方府尹,能当众做那种掉价的事情吗?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府尹跌份儿?
贾德道清了清嗓子,说道:“丁院长的《月半图》,六法融会贯通,毫无瑕疵,意境不凡,隐约有仙人之笔。燕公子的《旭日东升图》开创手画之先河,色彩绚丽,层次分明,写实感人,实乃跨入了宗师行列。所以,依我看,这场比试,丁院长和燕七打成平手,不分胜负。”
众人纷纷点头。
安天鼻子哼了一声:“贾德道总算还要点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呵呵一笑:“他不是想要脸,而是以丁松的身价,不值得他不要脸。”
哈哈!
狄人凤豁然大笑。
这一下,丁松可苦了。
“什么?平手?贾府尹,你这……你这……哎!”
丁松情商为负,哪里能够揣摩到贾德道的心思,呲牙咧嘴看着贾德道,满脸的委屈。
现在是平手了,那岂不是意味着燕七有机会出题了?
万一,我若是输了,那不就玩完了吗?
丁松急的满头大汗,可怜巴巴的望向贾德道。
“真是拦泥坝扶不上墙。”
贾德道撇撇嘴,向丁松使了个眼色,指了指画,若有深意道:“丁院长,我记得你写了一首诗在上面吗?怎么没见你题诗呢?”
“哦,对呀,我怎么……我怎么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一拍大腿,终于找到了救星,双手乱舞:“各位,这幅画还没做完呢,现在比评,有失公允,有失公允啊。”
“没做完?”
众人俱都不解,看向了丁松那张狂热兴奋的脸。
燕七撇撇嘴:“丁院长,还带大喘气的啊!你说,你身为一院之长,竟然这么没信用,丢不丢人?”
“这……我……我忘记了……”
丁松支支吾吾:“我的画作之上是有题词的,容我先题词,那才叫完美之作。”
狄人凤断然否认:“不行,不可重来。”
安天也理直气壮:“公平比试,岂是儿戏?”
贾德道又站了出来,笑嘻嘻道:“这次比试,意义重大,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投机取巧,可不是正道。”
“丁院长显然有更绝妙的学问,想要展示给大家,如果燕公子等人以规矩为借口,不让丁院长展示,那就算胜了,也是胜在规则上,可不是真正的赢在了学问上。这样的胜利,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狄人凤、安天被贾德道怼了一句,竟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厮,满口正直无私,但就属他爱玩阴谋诡计。
真是够无耻的。
燕七淡然一笑:“我觉得府尹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比试学问嘛,那就要全力以赴,我若是怕了,那就不是燕七。”
“好,算你够狂妄,现在,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丁松见燕七答应下来,又来了兴奋劲儿,拿起笔,在《月半图》上题词。
“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众人一见,顿时一惊。
“好对联啊。”
狄人凤惊诧错愕:“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月圆,一个月半,而且每个月‘圆’和‘半’都相逢一次,太妙了。”
安天倒吸了一口冷气:“最绝的是,这幅《月半图》称得上经典之作,再配上这副对联,真是相得益彰,天作之合啊。”
安晴抿着红唇,秀眉紧蹙:“这下可难办了,单独作画,容易,单独作对联,也相对容易。可是,画是宗师之笔,对联又是绝对,而且画和对联又是绝配,这可就难了,难于上青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晴也非常明白。
这绝对,也定然不是出自于丁松之手。
多半,也是那人所作。
除了那人,谁人能将《月半图》形容得如此贴切呢?
丁松非常得意,掐着腰,看着燕七,满是轻蔑:“我记性不好,忘记了题上绝对。现在,绝对已经描摹月半图之上,各位,你们现在觉得,到底是《月半图》胜出,还是《旭日东升图》更上一层楼呢?
众人一阵唏嘘,暗暗摇头。
魏易这厮又跳了出来:“那还用说,当然是丁院长的《月半图》更加厉害了,妙画配绝对,此乃天作之合,神人之笔啊。”
莫不凡不甘落后:“这叫珠联璧合,燕七,你的《旭日东升图》虽然精彩,但单丝不成线,连一句绝对都没有,真是掉价。”
……
一帮人对燕七冷嘲热讽。
燕七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特别得意:“燕七,你倒是说话啊,你是认输呢?认输呢?还是认输呢?哈哈。”
这厮放肆大笑,透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燕七想了一阵,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丁院长,不就是提一个对子嘛,急什么?对子谁不会提?看我也来提一个。”
丁松哈哈大笑:“燕七,你当这对子是随便提的?必须和画遥相呼应,还要与我这副对子相映成趣,不然,你提了也是白提。”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燕七哈哈大笑,对安晴说:“安晴小姐,我的手上全都是染料,不方便拿笔,麻烦你帮我提上去。”
燕七向安晴耳语了一阵。
安晴耳畔如酥如绵,被热气涌入,身子微颤,肌肤泛红,竟似承受不住戏弄一般。
听了燕七的绝对之后,安晴美眸绽放出兴奋的华彩:“七哥,你可真是世间奇男子呀。”
燕七顶了顶.胯:“我奇异的地方多着呢,这算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晴腰身柔软,感受到燕七下面的奔放和刚硬,轻轻顶了进去,又弹了出来,身子酥麻,脑子一片空白,差点把燕七叮嘱她的对联给忘却了。
她强忍着身子中的暴风骤雨,走到了画板前,拿起毛笔,轻声说道:“各位,请赏眼,燕公子的绝对来了。”
众人瞪大了眼睛,俱都向画板望去,想要看看燕七是否真的能想出绝妙对联。
丁松阴阳怪气的嘲讽:“燕七啊燕七啊,你就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吧,我就不信,你运气就那么好,想出绝对……啊?这……这……我靠……”
丁松满口不屑的嘲讽,可是,眸光在安晴笔下滑过,当他看清了那副绝对时,惊得目瞪口呆,众目睽睽之下,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贾德道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莫不凡和魏易本来憋着劲要嘲讽燕七,但现在,只好把不屑憋回了肚子里。
现场静悄悄的。
众人盯着画板。
安晴写完,轻柔曼妙的说:“今日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各位,你们感觉如何?我个人倒是觉得非常贴切,与《旭日东升图》相当契合,甚至于,这副绝对,完全就是为《旭日东升图》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良久,众人鼓掌,迸发出一阵阵的喝彩。
“真是太棒了。”
“这副《旭日东升图》为太阳东升之意,完全可以理解为新年的初始,平仄押韵,意义非凡啊。”
“不仅如此,与丁松的那副绝对也十分契合。”
“丁松的上联为: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月圆,一个月半,而且每个月“圆”和“半”都相逢一次。”
“燕公子的下联为:“今日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一个今日,一个明日,一个处年头,一个处年尾,而且每一年“头”和“尾”都相遇一回,天生的绝对啊。”
“燕公子真是牛掰,转眼之间,怎么就会想出这么契合的下联呢?丁松的对联虽然令人啧啧称奇,但也是准备了许久的。而燕七没有丝毫准备,七步成诗,一气呵成。如此学问,真是令我等羡煞啊。”
……
格物院的师生们非常兴奋,指着燕七的大作,评头论足,开心的嘴巴都咧到了后脑勺。
相比之下,丁松等人则挂着一张猪腰子脸,别说笑,都快哭了,与刚才嚣张狂妄相比,简直比青城派的变脸之术还要神奇。
莫不凡和魏易还低声嚷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的对联好什么啊,一文不名。”
“就是,我看就是垃圾。”
不等燕七说话,格物院的师生们火冒三丈,甚至于连妙语书斋的学生也嗤之以鼻。
“莫不凡,魏易,你们闭嘴吧,我看你们才是垃圾,才是狗屎,麻痹的,你们就是……就是搅浑了一锅汤的臭鱼。”
“本来以为你们是个高冷的教授,没想到今天原形毕露,不过是谄媚溜须的马屁精,而我,竟然还认你为先知,真是瞎了我的狗眼啊。”
“两个马屁精,从此以后,你们没有资格当我们的老师,你们滚出妙语书斋吧。”
……
众人火冒三丈,群起而哄之。
魏易和莫不凡两个老家伙你望我,我望你,心里拔凉拔凉的,赶紧闭上了嘴上,不敢再说一个字。
燕七懒得理会魏易和莫不凡这两个跳梁小丑,直接看向贾德道:“府尹大人,还请你品评一番,可好?”
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我!
贾德道真心不想给燕七当枪使。
这小子抓着我,当壮丁啊。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拒绝。
哎!
贾德道站了出来。
不等品评,下面人声鼎沸。
“燕七才思敏捷,当算燕七赢了。”
“对,真是难得的天才。”
“燕七不赢,没有天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丁松听了,吓得心肝颤,可怜巴巴望着贾德道,生怕他‘随波逐流’,吭自己一把。
贾德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回眸,看着丁松,眸光中满是不屑,更有些怨毒之意。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按照道理来说,燕公子的《旭日东升图》是即兴之作,七步成诗,论学问,实属出众,连本府尹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是呢,咱们双方比赛,总是有规矩的。若论艺术成就,丁院长的《月半图》与燕公子的《旭日东升图》旗鼓相当,同为艺术的巅峰。”
“所以,以我的看法,这一局,丁院长和燕公子打平了,算是平局。”
丁松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平局?
那就是还有一丝机会!
还行,还行啊。
燕七笑看贾德道,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德道心里不满,脸上却挂着笑:“燕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我?难道,对我评判的结果不满意吗?”
燕七道:“只有一丢丢的小疑问。”
贾德道故作豪爽:“说来听听,本府尹向来从善如流。”
他对自己的话非常有自信,不相信燕七能找到毛病,毕竟,在府尹的位子上做了那么久,自相矛盾的事从来没干过。
燕七狡黠一笑:“我若没记错,刚才上一回合之时,府尹大人着重强调:我们比拼的是学问,不是规矩,若是以规矩胜出,纵然胜了,也会留下遗憾,对否?”
“啊?这……”贾德道一怔,脸色讪讪。
燕七又道:“可是刚才,贾府尹又说,这终究是比赛,最重要的就是规矩,学问又排在了规矩的后面。”
“我现在想问府尹大人的是,学问和规矩,到底哪个更加重要?当着众人的面前,贾府尹能否明示一番。”
此言一出,贾德道被彻底干灭火了。
这一句话,抓住了贾德道的逻辑漏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交头接耳。
“是啊,我开始听了贾府尹的品评,觉得非常有道理,现在想想,这分明就是欺骗啊。”
“的确非常矛盾,刚才,贾府尹强调学问重要,现在,又强调规矩重要,他可真是善变。”
“哎,可是,他是百姓父母官,就这么当众欺骗我们,将我们当猴子耍,真的好吗?我很失望啊。”
……
贾德道特别尴尬,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好解释这个逻辑漏洞,眯缝着眼睛盯着燕七,满肚子的苦水,无法倒出。
燕七笑看贾德道:“府尹大人,你倒是说话啊。”
心里坏坏的想着:让你装中立!让你装好人!
现在,我剥掉你的衣服,看你还怎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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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德道很尴尬。
不回应,又不可能。
一张老脸憋得面色发紫,支支吾吾的回应:“哈哈,燕公子若是不提,我还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逻辑错误呢,燕公子有心了。本府尹必须要虚心改正,人无完人嘛!犯了错误不怕,重要的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各位才子,各位教习,本府尹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们也要吸取教训,不要犯了逻辑疏忽还不自知,一日,要三省吾身,万万不可自我陶醉,懈怠放纵……”
这厮口才是真的棒。
不明明是自己该要检讨一番的窘事,竟然让他引经据典,生生的来了一场思想政.治课。
好像他是故意犯错误,让大家引以为戒一般。
听着贾德道东拉西扯,越扯越远,燕七摆摆手,打断了贾德道的话。
“府尹大人,在我这里犯了逻辑漏洞,那不过是小事,不过,你身为一方父母官,施政之时,若是犯了逻辑漏洞,那可就是关乎民生的大事了。贾府尹,请你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这种错误,不可再犯。”
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子教训我?
你一个小家丁,地位卑微,竟然敢教训我一方府尹?
反了。
真是反了。
贾德道心头震怒,偏偏无法反驳,还得赔上笑脸,点头称赞:“燕公子忠言告诫,本府尹记住了,绝不敢忘,绝不敢忘。”
心里,恨得要死。
燕七,我若不把你整的身败名裂,我就不是贾德道。
现在,只要能把燕七干掉,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燕七望着贾德道,虽然知道他坏的流脓,手上有人命案子,但也佩服他的忍耐力。
这厮简直就是忍者神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他想要激怒贾德道,让他胡搅蛮缠,暴露出虚伪、说谎、极端的本性。
现场众人,在金陵都是有地位,有头有脸的角色,尤其是那些才子,都是金陵未来的‘花朵’。
这些读书人,能量特别大。
若是这些人憎恶贾德道,那贾德道未来的日子,一定难熬。
但是,贾德道就这么生生忍了下来。
不佩服都不行。
这个对手,真心可怕。
贾德道又对大家说:“虽然犯了逻辑问题,但不可朝令夕改。刚才,本府尹断言,丁院长和燕公子打成了平手,我现在依然会遵循这个结果。大家若有异议,那是容后之事,结果却不可更改。”
嘘!
现场嘘声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提心吊胆,听了贾德道的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浊气。
这种结果,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冷幽雪翘着诱人小嘴,一甩袖子,风风火火大叫:“坏人,他们欺负你,我不依,我才不能忍这口恶气。丁松明明输了,贾德道偏偏帮丁松说话,好一个狼狈为奸呢。坏人,你稍安勿躁,待我去揭穿他们虚伪的嘴脸。”
“瞧你这火爆脾气,就不能改一改吗?”
燕七一把拉住冷幽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一带,就把她拉了回来。
“坏人,你占我便宜,我……我不依。”
冷幽雪本来大吼大叫,但被燕七抓着小手,弄的心肝发颤,似小猫一般,轻叫了一声,那种温柔,像是发了情,与刚才那火爆脾气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燕七道:“不用你去辩白了,要说强行判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论艺术成就,《月半图》和《旭日东升图》本就在同一水平线,你去辩白,也无法斗过贾德道。你再厉害,那是武力方面,跑去与贾德道斗嘴,那不是明摆着吃亏吗?”
冷幽雪气呼呼撅嘴:“那怎么办?坏人,你去和贾德道斗嘴?”
燕七看着冷幽雪诱人的红唇:“我才懒得和贾德道斗嘴,就算是斗嘴,我也喜欢和小雪斗嘴,斗一个小时,我都不嫌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幽雪好奇的问:“和我斗嘴?一个时辰不累?我……我也不擅长斗嘴啊。”
燕七狡黠一笑:“你不擅长,但是我擅长啊,我的舌头很厉害的,不仅长,且很灵巧,还有弹性,小雪,你只需要张开小口,乖乖的配合就好。放心,在我的引导下,你很快就能学会如何斗嘴……”
“嘻嘻!”
安晴在一边听了,脸颊潮红,似弱柳扶风,笑不可支。
冷幽雪听了安晴的笑声,纵然再后知后觉,也听出了燕七的弦外之音。
什么斗嘴啊?
分明是亲嘴儿的意思。
冷幽雪一把推开燕七,红着脸啐道:“坏人,你果然是防不胜防,竟然占我的便宜,想和我斗嘴?这辈子别想了,气死我了。”
“哈哈!”
逗弄了冷幽雪一阵,燕七心情大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十分担心,大声道:“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我先请大家吃饭,吃过之后,咱们再接着比试,可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燕七一步站了出来:“吃饭着什么急啊?咱们做事要斩立决,快狠准,拖着干嘛?时间就是金钱,浪费就是犯罪。”
丁松咬咬牙:“燕七,本院长是想给你充分的准备时间,你也好想出绝妙之题。”
燕七哈哈一笑:“多谢丁院长费心了,不过,绝妙之题张口就来,何须准备?”
“啊?这……”丁松非常紧张。
“丁院长,你接招吧。”
燕七不给丁松任何借口,一步窜上了高台,站在了《月半图》面前。
丁松有些慌张:“你……你要干什么?”
燕七道:“干什么?出题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非常紧张:“出……出什么题?你盯着《月半图》干什么?”
燕七呵呵一笑:“丁院长,我再问一遍,《月半图》真是你画的?”
“啊?这……”
丁松心里发虚,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是我画的,不容置疑。”
“那就好办了。”燕七笑意盎然的点头。
丁松被燕七弄得特别紧张:“你管是不是我画的干什么?这和出题有关系吗?”
“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
燕七突然一指《月半图》,铿锵有力道:“丁院长,我的题目,就是让你在众人面前,再画一副《月半图》。”
此言一出,丁松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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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燕七竟然如此歹毒,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s`h`u`0`3.`更`新`快
丁松两眼一抹黑。
那一瞬间,就晕乎乎的倒了下去。
幸亏,旁边有魏易和莫不凡两个马屁精扶着,不然,这厮一个倒栽葱,还不得摔出脑震荡啊。
贾德道看向丁松,嘴角浮现出一抹怨毒的笑容。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丁松缓了好久,终于从眩晕中回过神来。
他使劲的挠着头,没有说话。
燕七看着丁松那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副画,绝对不是丁松自己画的,定是有人捉刀代笔。
不过,丁松也是厉害,竟然能找到一个厉害的人为他捉刀代笔,也是奇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看着丁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丁院长,你怎么晕了?是不是被我的问题给吓到了?”
“啊?不,没有,怎么会吓到呢,我可是一院之长,什么局面没见过?焉能怯场?”
丁松使劲的摇头,心里苦的不行,嘴上却找着借口:“我是热的,头有些晕。”
燕七呵呵一笑:“大厅之中凉快的很,丁院长却嫌热,真是奇怪?丁院长,你该不会是心里冒火吧?”
“对,心里冒火,哦,不对,没有冒火,哪里都没冒火,燕七,你管我冒不冒火呢。”
丁松脑子混乱,说话语无伦次,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燕七了。
众人看着丁松那一副思维混乱的样子,都有些奇怪:刚才丁松还好好的,怎么燕七让他再画一副《月半图》之后,他就患得患失,像是魔怔了呢?
燕七走到丁松面前:“既然你没有心火,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当着众人的面前,再画一副《月半图》。”
丁松的心提溜到了嗓子眼儿,赶紧找借口:“我的手受伤了,很痛,怕是不能作画,不然,我分分钟就可以再画出一副《月半图》。”
燕七直接戳穿丁松的谎言,指着《月半图》上的那副绝对,笑问:“刚才,丁院长运笔如飞,书法飘逸,也没见你手指受伤,怎么这才一会,你手指就受伤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无人伤你,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我……”
丁松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暗叫一声苦也:对呀,我怎么忘了刚才还在《月半图》上题词来着!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燕七进一步逼问丁松:“我还带了郎中,要不要给你检查一番?”
“啊,不用了,谢谢燕公子了,真的不用给我检查。”
丁松特别害怕被当众戳穿真相,那可就丢人了,胡乱搪塞:“咦,刚才手指酸酸的,现在却又好了,真是奇怪。”
燕七道:“既然好了,那就请丁院长现场绘出《月半图》吧,大家拭目以待。”
“这个……”
丁松神情特别为难,不由得向后望向贾德道,想要求助贾德道帮忙。
贾德道若是肯帮忙,这一关说不定还能蒙混过去。
可惜的是,贾德道眉不抬,眼不睁,安稳的坐在那里喝茶,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哎!
丁松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好继续找借口:“燕公子,那个……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心虚,称呼燕七时都改叫燕公子了,一副很尊敬的样子,像是老鼠见了猫。
燕七呵呵一笑:“别叫燕公子啊,我可承受不起,我呢,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家丁,又没有文化,你还是叫我燕七比较好。”
丁松刚才就是贬低燕七是个卑微的家丁,现在,被燕七当众打脸,特别疼。
“那个……那个……”
“丁院长,你什么时候成了结巴了?”
丁松结巴了好久,终于讪讪一笑:“燕公子,咱们都是文化人,都是艺术家,你也明白,作画需要灵感,没有灵感,哪里能作出名画呢?”
燕七呵呵一笑:“你是文化人,你是艺术家,我可不是,我就是凡夫俗子一家丁,还有,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身为一院之长,难道连话都说不明白吗?词不达意,成何体统?”
靠靠靠!
丁松像是受伤的小鸡,蜷缩在角落处,内心很崩溃,只好厚着脸皮说:“作画需要灵感,尤其是《月半图》这么有档次的名画,更要意境。我现在没有灵感,没有意境,可画不出《月半图》呢。”
燕七哪里会放过丁松,退而求其次:“这话倒也在理。”
丁松一喜:“燕公子也觉得在理是吧?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大声道:“所以,我不要求你画的似《月半图》这么完美,你只要画出《月半图》的五分意境就可以了。”
“啊?五分意境?”丁松一脸为难。
燕七笑了:“对呀,你不是说你没有灵感吗?我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表示理解。我现在降低要求,让你只要画出《月半图》一半的意境,就算你赢了,怎么样?难道你还有意见?”
丁松这是要被逼疯了。
这副《月半图》完美无缺,达到一半意境,也是无法做到的,甚至于高不可攀。
燕七盯着丁松,揶揄道:“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不过是让你重画一遍《月半图》,就这么难吗?这可是你自己的作品啊?要达到五分意境,那还不是信手拈来?你还犹豫什么?”
丁松急的直挠头,大厅中微凉,但他却满头大汗,像是泡进了蒸笼,从脚心烫到天灵盖。
“燕公子,我……我……”
“你什么你?”
燕七一阵冷笑:“这样吧,我再降低一下要求,你不用达到《月半图》的五分意境,你只要达到三分意境就可以了,这样有问题吗?如此简单的要求,你难道还做不到吗?”
丁松没想到燕七竟然一退再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丁松恨死了燕七。
对于燕七来说,貌似一退再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但对于丁松来说,却是一刀比一刀还凌厉。
要说画出十分意境,他画不出,还在情理之中。
五分意境,他画不出,勉勉强强也能说得过去,虽然很丢脸。
但是,现在降到三分意境,已经低到了极点,若是还不肯画出来,那就出了大问题了。
丁松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燕七一脸冷笑:“丁院长,若是连三分意境你都画不出,那我不妨直言,这副《月半图》根本就不是你的作品,这副《月半图》,是别人捉刀代笔所做。”
这句话,似一击重锤,砸在了丁松的脑袋上。
嗡的一下。
天,都要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丁松支支吾吾辩白:“燕七,你休得胡说,《月半图》就是我作的,不许你污蔑于我。”
燕七哈哈大笑:“既然是你的大作,我现在让你当着众人面前,绘出一副《月半图》,你为何推三阻四,犹犹豫豫?这可是你自己的作品啊?让你再画一副就这么难吗?”
“你说手指坏了,其实根本没有受伤。你又说没灵感,我给你降低难度,达到《月半图》五分意境即可,你依然不敢出手。”
“现在,我给你降低难度,只要你画出《月半图》三分意境,我就算你赢,你依然不敢尝试!哈哈,换成任何一人,第二次绘画自己的作品,只需要达到三分意境,那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这么容易的事情,谁还会愁眉苦脸?”
“但是看看你,一副猪腰子脸,愁得褶褶巴巴的,竟然还不情愿?这说明什么,这恰恰说明,《月半图》就是枪手捉刀代笔,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这一通质问,有理有据,节奏强劲,不容置疑。
丁松彻底傻眼了。
围观的才子佳人也开始起哄了,包括格物院和妙语书斋的师生。
“丁松,你说《月半图》是你画的,我们谁见了?没人见到啊,现在,让你再画一遍,你却不敢!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就是!而且燕公子要求也不高啊,只要你画出《月半图》三分意境,貌似这很简单。前提是,《月半图》真是你的作品,若是别人捉刀代笔,那就另当别论了。”
“丁院长,你不能这么丢脸,身为一院之长,你还教育我要勇于攀登,怎么?今天你却怂了,你可别让我们看不起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丁松成了众矢之的。
“我……我可怎么办呢?”
丁松又回头去看贾德道:“府尹大人,我……”
贾德道站起身来,看着丁松,‘鼓励’道:“丁院长,拿出你的实力,作出一副《月半图》,给大家开开眼,本府尹也想要欣赏一番呢。丁院长,我看好你,来,你画吧,你快点画,本府尹等着呢。”
“啊?贾府尹,你……”
丁松没想到贾德道竟然说出这番话了。
这分明是……是落井下石。
这画可是你送我的,你让我怎么画啊?
他突然发现,贾德道把他坑了。
现在,贾德道上房抽梯,竟然装起了中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画!画!”
下面的师生一起起哄,举着拳头,高喊口号。
“画,我画!”
丁松已经没有退路,一咬牙,只好捏着鼻子往上冲。
他拿起笔,走向画板,颤颤巍巍描摹《月半图》。
只是,第一笔,就勾勒错了。
又换了一张。
描摹三笔,竟然全无感觉。
丁松再一次换了宣纸。
可是,这副《月半图》实乃惊天之作,看着简单,想要那种意境,简直难于上青天。
以丁松的境界,根本不能窥见《月半图》的真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揶揄声四起。
“丁院长真的会作画吗?”
“看他拿笔的姿态,好像连绘画六法中的基础都做不到吧?”
“呵呵,看笑话了,莫非丁院长是在藏拙,哈哈!”
……
丁松本来就水平不行,听着下面嘲讽声四起,紧张的不行,手一抖,拿着笔的手力度颇大,竟然将宣纸给戳出了一个洞。
“哎!”
丁松扔掉了毛笔,踉踉跄跄,依靠着桌子腿。
脸色惨白,面无人色。
嘘!
下面,传出来一阵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走到丁松面前,质问道:“我再问一遍,《月半图》是你的画作吗?”
“我……哎!”
丁松无法回答,心中恨得要死。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这样冒险。
燕七摇摇头:“你不用回答了,你的沉默,已经让所有人明白,这副《月半图》,还真是枪手捉刀代笔。”
丁松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蔫头耷脑。
下面的师生们彻底抓狂了。
“天哪,这都是什么事啊,丁松身为一院之长,竟然还请枪手捉刀代笔,这也太无耻了。”
“他的品德如此低劣,凭什么当院长啊?他拿着别人的作品,和燕七比试,就这么理直气壮?他到底是在欺骗燕七,还是在欺骗我们?我们这些人,都被丁松当猴子耍呢。”
“丁松,想我刚才那么支持你,真是无比的愚蠢。现在,我才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可恶可恨,简直令人发指,我讨厌死你了。你……你滚出妙语书斋吧,你在妙语书斋当院长,简直是妙语书斋的耻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众人心里憋了一股邪火,全部发泄出来,对着丁松一阵唾骂,恨不得冲上去围殴,赏他一通老拳。
丁松听在耳中,心里凄苦。
完了!
这下,一切都玩完喽。
我的妙语书斋,我至高无上的地位,祖宗留下的基业……
他满怀一丝希望,瞄向贾德道,希望关键时刻,能站出来帮自己一把,哪怕说句话也行啊。
可是,贾德道却一言不发,甚至于看着他的眼神中,含着一缕轻蔑,一抹嘲讽。
无人能够救我了。
丁松满心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七看着丁松:“当初你曾言,我若闯关不成,就滚出金陵;还有,只要我过五关,斩六将,获得成功,你就离开妙语书斋。现在我来问你,我闯关成功,你要不要离开妙语书斋?”
丁松特别不甘心,不想说话。
燕七讥讽一笑:“你还想耍赖吗?不过,恐怕连妙语书斋的师生都不会容你吧?”
下面,群嘲涌动。
“丁松,滚出妙语书斋,我们不欢迎你。”
“你言而无信,无德无才,卑鄙龌龊,有什么资格留在妙语书斋?”
“还有莫不凡,魏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马屁精而已,你们也滚出妙语书斋。你们若不走,我们将你们乱棍打出。”
……
喊声隆隆,似汪洋大海,将丁松给淹没。
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彻底灭火了。
丁松原本还想耍赖,宁愿当狗,也不想离开妙语书斋。
这是他的地位源泉所在。
离开了妙语书斋,他狗屁不是。
但是,妙语书斋所有师生的吼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妙语书斋这片沃土,再也留不得他了。
他现在特别后悔。
若是不与燕七相斗,就不会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哎,一步踏错终身错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丁松垂头丧气,夹着尾巴,灰溜溜就要逃掉。s`h`u`0`3.`更`新`快
燕七笑问:“丁院长,到底谁为你捉刀代笔,难道不要感谢他一下吗?受人滴水之恩,必须涌泉相报啊,更何况,这个恩情,可值得万两黄金呢。”
丁松哪里敢说是谁帮他捉刀代笔?
真要说出来,那还不得惹祸上身啊。
若是用解解元的画作赢了燕七还好,解解元也愿意成人之美,心里定然会很开心,很得意。
可现在呢?
解解元的《月半图》,也仅仅与燕七的《旭日东升图》打个平手,一点光彩也没有。
要知道,燕七不过是个家丁出身,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文化,但解解元却是连中三元的一顶一的才子,与燕七打平,这不是跌份儿吗?
丁松虽然虚荣,但也不傻。
这个锅,只能自己背了。
他闭着嘴巴,不肯说出到底谁是背后的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天、狄人凤,以及师生们全都催促起来。
“丁松,你输了还敢这么嚣张?说,你的枪手到底是谁?”
“敢做不刚当,算什么男人?”
“今天不说出幕后枪手是谁,你就别想离开。”
……
众人一哄而上,将丁松围得水泻不通。
丁松满头大汗,捂着嘴巴,苦不堪言。
安晴抿了抿红唇,说道:“七哥,我看……不如算了吧!事情进行到这里,可谓完胜,至于背后的枪手是谁,一点也不重要。甚至于,保持一份神秘感,不是很好吗?”
嗯?
燕七看了看安晴美若星辰的双眸,读懂了那双眼眸中藏着的皎洁和为难。
读心之术,也被称之为帝王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套路,无人能够胜过燕七。
他想了想,微微一笑:“晴儿说得对极,就让这件事情保持一份神秘吧。”
安晴倾吐红唇:“七哥真是一个妙人呢。”
哈哈!
燕七爽朗一笑:“纠缠这等小事干什么?剪彩才是最要紧的。”
安晴拍了拍小心肝,也放下心来。毕竟,若是当众戳穿了这副《月半图》乃是解解元所作,岂不是会让自己非常尴尬。
而且,解解元看着大度,似能容天下事。
但其实,骨子里小气的很。
锋芒毕露。
若是知道了此事,那必定会引发出意想不到的祸患。
这种事情,还是低调处理更为妥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拍了拍老腰,也缓了一口气。
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真要将解解元纠缠进来,我可就废了。
这辈子别想在金陵混了。
丁松夹着尾巴,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贾德道见丁松要逃走,嘴角浮现出一丝阴笑,突然拦在了丁松的面前,不让他离开。
丁松一愣:“府尹大人,您……您这是……”
贾德道强制将丁松拉回来,指着那副《月半图》,揣测道:“这幅《月半图》,我似曾相识啊,哦,我记得了,我突然记得了。”
丁松更加糊涂了。
什么叫似曾相识?
这副《月半图》就是你送我的,你怎么会不熟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松非常着急,想要逃跑。
可是,衣衫被贾德道抓的很紧,想要跑都不可能。
丁松急疯了:“贾府尹,人有三急,我想出恭,还请府尹大人松手。”
贾德道恍若没听到他的话,假意研究了《月半图》半响,突然伸手,在最下面的宣纸上抠了几下,竟然抠出一块夹层。
夹层上,竟然有署名。
贾德道大叫:“大家快看,上面有署名。”
众人全都望过来。
丁松急的面红耳赤,大叫一声糟糕。
怎么会有署名?
怎么会有夹层?
贾德道,你麻痹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你奶的,你故意坑我。
你揭我的短!
丁松疯了一般,赶紧冲上去,想要撕掉夹层上的署名。
不顾一切,歇斯底里。
贾德道早有准备,一个眼神,飞向身边的保镖。
保镖会意,一脚踢在丁松腰上。
丁松被踢飞了,倒在桌角,好半天上不来气。
众人都盯着夹层望去。
入眼之下,触目心惊。
“解解元,题!”
贾德道一脸惊诧,大声疾呼:“这副《月半图》竟然是解解元的大作。天哪,解解元的大作啊。怪不得画工如此厉害,佩服,真是佩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汹涌如潮,也有些后知后觉。
“是啊,除了解解元,谁有这么好的笔法?”
“虽然有些马后炮,但咱们早就应该想到啊。”
“解解元不愧是第一才子,当得起这个名声。”
……
丁松气的快要吐血,鼓起勇气,站起身来,指着贾德道狂叫:“姓贾的,你太坏了,竟然如此坑我,这幅《月半图》明明就是你送我的,你装什么大惊小怪。”
贾德道一脸错愕:“丁松,你……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本府尹?本府尹理解你的苦衷,但你也不能像是疯狗一般,乱咬人啊。”
“第一,本府尹和解解元从无交集,而且一个远在京城,一个身在金陵,连面都没见过,解解元会送我墨宝吗?”
丁松大急:“贾德道,你……你胡说……”
贾德道又道:“还有,你藏有解解元的墨宝,也是在情理之中啊,解解元曾在妙语书斋读书,也算是妙语书斋的才子,你身为妙语书斋的院长,定然是与解解元有些交集。解解元为了感念丁院长的恩情,送给丁院长一份墨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这合情合理。”
众人听了贾德道的话,俱都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从未听说贾德道和解解元有交情。
但是,解解元在妙语书斋读过书,这事是板上钉钉的。
丁松和解解元也算是有“师生之谊。”
解解元送给丁松一副墨宝,属实正常。
丁松有口难辩。
贾德道唉声叹气:“本府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解解元送给丁院长的墨宝,丁院长为何死不承认,却要赖在本府尹的头上?本府尹哪里得罪你了吗?”
“丁松啊丁松,没想到,你竟然心如蛇蝎,污蔑本府尹,我……我非常难过……”
说话间,眼圈红红的,竟似委屈到要哭的样子。
丁松看着贾德道红彤彤的眼圈,惊诧错愕,忍不住大声痛骂:“你……你……贾德道,你果然假仁假义,我今日才看穿了你的真面目,你……你才是最坏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丁松后知后觉。
现在才明白过来,悔却之晚矣。
贾德道早就设好了局。
一副棋局。
初看起来,贾德道和自己都是棋手。
燕七这厮是个棋子。
可是,现在来看,大错特错。
燕七是棋子不假,但自己也是个棋子。
棋手只有一人,那就是贾德道。
更可悲的是,人家燕七厉害的很,硬是从棋子晋升成了棋手,而自己却成了一枚弃子。
从头到尾,都是贾德道在操控自己。
丁松终于明白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恨的人,不应该是燕七,而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贾德道。
可是,如今虎落平阳,名声臭大街,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放出去的屁,除了臭味,没有一点能吸引人的地方。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
丁松指了指贾德道,恨得牙根痒痒,想说大骂一顿,却又急火攻心,白眼一番,晕死过去。
贾德道这厮还在装好人:“丁院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来啊,郎中,郎中呢,快给丁院长医治。”
“丁院长虽然诽谤于我,但我身为金陵府尹,一方父母官,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丁院长出事。哎,我的心好痛,局面至此,我心难安……”
众人看着贾德道如此深明大义,俱都觉得,贾德道还真是一个好官,一位能吏。
燕七真是忍不住为贾德道叫好。
这样的对手,让人生畏。
安晴抿了抿红唇,丰软的身子靠近燕七,微微颤栗,美眸闪烁着幽光,想着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
这事,没有隐瞒住,最终还是真相大白了。
接下来,消息传到解解元耳中,少不了一番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晴心神恍惚,小手却被燕七拉住,指尖在她的掌心划过,又酥又痒。
“七哥……”安晴糯糯嘤咛。
燕七看着安晴惆怅的娇脸:“你早就看穿了这幅《月半图》、是解解元所作,是不是?”
安晴点点头:“我也吓了一跳,想要隐瞒,但是,没想到,依然事发了。”
“哈哈!”
燕七爽朗一笑:“晴儿也很为难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晴臻首低垂,小鸟依人:“七哥懂得晴儿的心思就好,我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丁松竟然拿出了《月半图》,与七哥比试……”
燕七摇摇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安晴忽闪美眸:“七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燕七点点头。
“会是谁故意为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用问吗?好好看吧,幕后之人的尾巴,马上就会露出来了,连我都不得不佩服,这副棋局,设计得无比精妙,让人拍案叫绝。”
正说话的时候,就见贾德道如沐春风走了过来。
手中,拿着那副《月半图》。
安晴警觉起来,丰软的身子退后半步:“贾府尹,你有什么事?”
贾德道笑看安晴,是那么的阳光,将《月半图》递到安晴面前,语出诚挚。
“安小姐,真没想到,这副《月半图》竟然是解解元的大作,惊诧之余,想想也就释然。哈哈,若非是解解元亲笔,谁能描摹出如此境界的画作呢?”
安晴又退后半步:“贾府尹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贾德道嘘声道:“看样子丁院长是不会再要这副《月半图》了,我现在代表金陵府尹,将这幅《月半图》送给安晴小姐,也算是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