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虚实之计。
与其，千方百计，想隐藏秘密。
不如，就将秘密放在最危险的地方。
那样，反而…会被人忽视。
叼着烟，江锋淡然深邃，缓缓走出了实验室基地。
空气中漂浮的那一丝丝刺鼻医药味，似乎让他有些反感。
可，当他刚跨出基地的防弹大门时，脚下的皮鞋，却微微一停。
他目光深邃，轻轻吸了一口空气。
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药水气息......还有，各种化学制剂的味道。
而，在那各种气息混杂的空气中，他似乎…还嗅到了一丝福尔马林的味道？
以及，一丝......浅浅的腥味儿？
这，是腥血的气息！
“江先生，怎么了？”
身后，传来林雨婷疑惑的声音。
她踩着高跟鞋，款款走到了江锋身旁。
“没事。”江锋摇摇头，目光深邃悠然。
“味道刺鼻，我先走了。”
他说着，转身走到了了电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