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对待让沈赢感觉不到半点欢愉,只有撕裂般的剧痛,身下很快就落了一滩血。
不知过了多久。
他再也承受不住,神情痛苦的昏死了过去。
可即便没有了意识,他嘴里还是虚弱的求饶着,同时也不停的用言语安抚着他的alpha。
沈赢直到现在,都不忍心再刺激陈泽溟,更别说是因为粗暴的对待恨什么了。
但他的身体是诚实的。
因为害怕,他的身体在无意识下抖若筛糠,躲避着陈泽溟的触碰。
这样的沈赢让陈泽溟又爱又恨,又心疼又气恼,无力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他终于清醒了一些,也停了下来,身上的戾气骤然褪去,满眼的懊悔与心疼:“我这么对你,你都不愿意骂我,打我吗?傻宝贝,你该恨我的。”
说话间。
陈泽溟释放了浓烈的安抚信息素,并把沈赢抱到了床上,亲自为他处理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为其穿好衣服,连凌乱的发丝都一丝不苟的整理着,神情忧伤又虔诚。
直到通讯器响起。
陈泽溟才抱着沈赢离开房间,来到了停机坪,印有陈家家徽的私机早已等候多时。
“赢赢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陈司尧来到昏迷不醒的沈赢身边,见人身上的伤痕明显暧昧,一脸怒气的质问陈泽溟。
孟星舟也走了过来,脸色阴沉:“陈泽溟,发生了什么事?你……”
“和你们无关。”陈泽溟把沈赢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轻抚着他滚烫的额头,不舍的摩挲着他被冷汗再次浸湿的碎发,沉声道:
“孟星舟,抹除标记的腺体专家我已经帮你找到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沈赢洗掉关于我的标记。”
“和孟蜍一样能力的人你应该还能找到吧,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