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踪林栀，还有包庇温衡的人都是你，对吗？”
对上江祀深邃的眸子，温颜终于是将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后者平静地笑了笑，旋即坦然承认道，“是我，甚至就连林栀会被网暴，也全都是我步步引导的……”
“不然姐姐以为林栀是怎么查到陈思莹的那段不雅视频的？”
“只是可惜了，我买了那么多水军跟黑粉控评，结果全都被姐姐还有那群讨厌的人给破坏了。”
“就连那晚我派去跟踪林栀的人，也因为姐姐的忽然出现而打断了计划。”
江祀自顾自地说着，却是全然没有理会温颜渐渐阴沉下来的目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林栀这样做？”温颜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染上一丝轻颤。
她大概是知道答案的。
只是不死心，偏要听江祀亲口来说，企图这样就能够得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理由。
只可惜……
“姐姐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即便是你不答应那个婚约，我也不会允许你的身边出现任何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
江祀忽然凑近了一些，“否则姐姐也就不会在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处处避着林栀了，不是吗？”
“……你早就看出来了。”温颜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而江祀则是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是啊，或者说从姐姐选择在那个时间点回国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哪怕三年未见，你依旧对林栀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在听说她要与温衡联姻的消息后，宁愿冒着被温家讨债的风险，也要回国。”
“甚至不惜与温家当众撕破脸皮，也要维护她，可实际上……”
他的声音顿了顿，旋即话锋一转道，“姐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林栀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