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拱手,“姑娘多有得罪,诗儿骄纵惯了,在下给二位赔个不是。”
阮诗神色漠然,甩开了张时眠的手,厉声说:“时眠哥!你干嘛要对他们说好话啊!明明就是他们抢了原本属于我们的魁首!”
沈扶楹觉得好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们都不曾作答,我怎么抢你们的了!”
阮诗将头扭向一边,眼神落在上官翊脸庞之上,神色更加怨恨,“若不是你,时眠哥马上就想出来了。”
同为女子,为何她身边就站着这样一位青年才俊,而她却即将被家里卖给一个老男人做妾,今儿出来也是为了给自己某一条生路,便把主意打到了张时眠身上,可谁知这张时眠连坛子酒都没能给她争来。
不是说他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吗?
沈扶楹听着她十分聒噪,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耳根子,便要离开。
可谁知阮诗得寸进尺,又挡住了沈扶楹的去路,“把酒留下。”
“有本事来抢啊!”沈扶楹横眉,阮诗拍手,暗处的家丁瞬间涌出,沈扶楹见情况不秒,率先躲到了上官翊身后。
他们出来未带一兵一卒,如今便是吃了人少的亏。
上官翊侧目瞟见正在她身后缓缓探出半个头的人,语气轻佻,“刚才不是很硬气?”
“人太多了,你打得过吗?打不过,咱俩就跑。”沈扶楹眼眸清澈,十分认真的询问。
上官翊揉了揉她的头,“那传出去,本座岂不是很丢人?”
阮诗指着上官翊身后的人,咬牙说道:“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众人蜂拥而上,张时眠甚至来不及阻止。
上官翊上一秒正与沈扶楹谈笑风生,下一秒抬脚便将其中一人踹飞至路旁的小贩摊位。
上官翊将怀中的酒丢给沈扶楹,“乖乖站好,别乱跑。”
上官翊将外袍解下,直接披在了沈扶楹头上,将外面的情况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惨叫声,百姓之间的慌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