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聿的俊脸,跟黑炭一样。
再俊美的脸,笼罩着阴郁,看着也没那么让人动心。
“你怎么不想理我?”
他生气了,他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为什么不想见他?
温娇挑眉。
这是在质问她?
她双手抱臂。
泡好澡之后,她穿着丝绸睡裙,藕荷色的。
这种淡粉偏紫的颜色,很挑人,一不小心就会穿成村姑的风味。
但她皮肤白,五官精致雅艳,这种颜色,穿着显得更白,恰似一角嫩藕,嫩生生的,只想让人咬一口。
司柏聿贪婪的看着她睡裙下,露出的半截锁骨。
昨晚,他还亲吻这个地方好几遍,想起那些狂热又深缠的画面,血液,又像龙卷风一样,聚袭到某个地方。
不怪他意志力不够坚定,面对如此尤物,他的心,怎么能静得下来。
“我泡个澡,你在门外敲了又敲,这是骚扰,知道吗?”
司柏聿又气又委屈,“你我各自上班,我已经一整天没看到你人,现在回来了,你还不见我,我心里不舒服。”
到底在嫌弃他什么,他哪里不够好,帅气多金,床上的活儿也好,到底,她还有哪里不满意?
“你让我清净一个晚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