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砚眯了眯眼,冷声:
“带孩子的女人多了,也没见你各个都要说句公道话。”
俞景被堵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无语极了,也懒得再说,冷哼着留下最后一句:
“你就作吧,迟早把人作没。”
俞景离开,卧室里再次陷入寂静。
薄文砚坐在床边,看着梁娇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心口微微触动。
她只是个替身不是吗?
如果不是为了小宝,他怎么可能和她订婚。
薄文砚低下头,下意识给女人掖好被子,动作是他不曾察觉的轻柔。
接着他目光往下,又看到女人那只受伤的脚踝。
此刻红肿已经消了,但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
薄文砚眼中情绪复杂。
那几盆向日葵是梁娇拿下绘画金奖那一年买下的,只是没等到它盛开,她就毅然决然离开了薄家。
三年没联系,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些向日葵留下。
他只记得梁娇那幅获奖的画中,有一大片向日葵,金灿灿的,和她一般,努力向阳盛开,让人觉得生机勃勃。
可……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离开他,还在意那些花做甚?
薄文砚心口跳动着,俯身捏住梁娇下巴,却舍不得用太大力气,而是咬牙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