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拿他们的东西。”晏昂说话利落,“他们一直说是我拿的。我把书包和口袋都给他们看了,他们也不信。他们拽我衣服和裤子,我气不过推他们,把一个同学推倒了,摔到了额头。然后他的爸爸妈妈来了……”
晏北州脸上没了表情,“然后呢?”
“然后他们说我是坏孩子,说我没有人教。他的那个玩具容姐姐送过我更好的,我才不要他的那个。爸爸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晏昂突然哭出声。
晏北州的心都要炸了。
他难以想象,一群大人说自己儿子是坏孩子的时候,晏昂心里该有多害怕无助。
“不哭。晏昂,只要你说你没拿他们的东西,你也没做错事,爸爸一定会给你个公平。”
晏昂第一次这样的坚定:“我没有拿!我看到那个玩具在他的书包里。”
“你看见了?”
“嗯。”
晏北州从小到大,除了跟晏川有关的以外,从没有受过委屈。
更遑论自己儿子了。
“跟爸爸走。”
贵族幼儿园里的孩子们,都是各个有头有脸家族的后代,相互之间自然也是谁也不服气谁的。
近几年来,晏北州几乎没有出现在新闻上,许多人只知其人,倒是很少见过他本人。
以至于此时,那个带头污蔑栽赃晏昂的孩子父母,正趾高气昂的坐在办公室里,=。
“校长,这件事情如果那个小偷和他的父母不道歉,没完!”
东城四周的山脉很多,所以小门小户出来的暴发户更多,近几年尤甚。
尤其是因为晏氏越做越大,建筑业规模持续开发,需要的各种材料很多,这就连带着许多矿老板煤老板什么的,都发了家,便举家都搬到了市中心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