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的生日宴,也是赫澜第一次尝试学习怎么安排举办。
晏北州全过程都在教她如何做,需要注意哪些地方等,事情之繁琐超乎想象。
原来安排客人的席位也是有讲究的,同等社会地位的要在一起,绝不可以胡乱安排,这会得罪人。
“哎。”
赫澜叹口气:“你是怎么了解这些东西的?这不都是管家事的女人或者管家来做吗?”
“爸妈生我生得晚,所以我不是保姆或者保镖们带大的,小时候天天跟着妈听这些事。”晏北州记忆力好,这点东西自然听几遍也就会了。
“明天六叔的儿子儿媳中午左右就会到。我赶不回来,你辛苦一下帮忙接待他们,也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出现就行。”
“放心。”
因着赫澜初孕,头三个月很危险,加上她的孕反本就严重,晏北州最近这些天睡觉都不敢离她太近。
“你这个距离,跟分居有什么区别?”赫澜看着紧紧地靠着对面床边的男人。
晏北州平躺着,闻言扭头:“不能离你太近,我怕我睡着睡着万一砸到你的肚子。而且……”
他不仅不能离赫澜太近,甚至都没办法心无旁骛地搂着她入眠。
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赫澜眼底带着无奈,只好远远地拉着男人的手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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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家中早已布置妥当,早早地,许多晏家的远亲也都来了,许多人赫澜都不认识。
别说她了,哪怕是晏大嫂都认不全那些人,不过很显然他们都认识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