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有所指。
赫澜一直都知道晏北州很聪明,他唯一的愚蠢就是上辈子把所有感情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知道了?”
“你为什么会见她?”晏北州似乎只关注这个问题。
“因为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赫湘那种,我就知道怎么应付了。但很显然,她不是。”
南屿温的聪慧程度不容小觑。
倒不是说多么的正派,而是她会提前告诉你她可能要做什么,然后再做了某些事后,她会说一句:我提前知会过你的。
赫澜的确没猜错。
有些微醺的南屿温回到家后,便直接答应了父亲。
她会尽可能地得到南家最后的管理权,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跟晏家绑上一段关系。
没得选。
除非要她放弃。
那不可能,她坚持了近三十年的事情,怎么可能真的因为所谓的道德,而撒手放弃。
—
家中。
赫澜不清楚今天的晏北州是怎么了,自打他们到了家洗过澡回到卧室,他便拉着她在床上一刻不停。
整整大半个晚上,赫澜就没正常均匀地喘过气。
“晏北州你……”赫澜没力气了,推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