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晚上过来给晏北州送东西的时候,汇报了一下:“晏川少爷这两天闭门不出,不过今天晚上好像邀请了几位董事会的元老一起吃了顿饭。二叔也去了。”
晏北州正在忙着手头的事。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知道什么事吗?”
“那些人嘴巴都比较严。不过也听出来一点意思,好像是牵扯到了太太,提及了太太作为舞蹈家身份的事情。”
谢宁一说到这,晏北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抽出一支烟,谢宁上前点火。
烟雾缭绕间,他道:“他们想用赫澜作为公众人物的噱头,来评判不适合做总裁夫人?”
谢宁皱眉:“他们怎么会奔着太太去?”
“不是奔着她。”晏北州弹了弹烟灰,“是奔我来的。”
“如果我不放弃赫澜,就只能放弃继承人的争夺。”
谢宁没有说话。
家族企业一旦过于庞大,想要做那个位置的人,就会层出不穷。
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亲情只不过是两个文字,无关痛痒。
晏北州笑了,“我这个侄子一直都很有意思。他似乎从来没有意识到,无论我争还是不争,抢还是不抢,这个位置都会是我的。”
“那我们需不需要做点什么?”
这个晏川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还敢私底下去约见那群股东。
“月初的股东会,把晏川叫去,让他主持。”
谢宁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