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傍晚,他故意在苏家楼下”偶遇”了苏廷宇的儿子。
“这位兄台,前几日你父亲的事我有所耳闻,节哀顺变。”徐晓递上一支烟,神情怜悯,语气恳切。
男人讪笑着接过,吞吞吐吐道:”哎,多谢这位大哥挂念。家严实在是死得冤枉啊......”
他眼神闪烁,似乎极力掩饰着什么。
徐晓不动声色,顺着话题接下去:”听说令尊是被药毒死的,不知是不是误服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引起的反应?”
男人闻言浑身一颤,不安地搓着手:”这、这个,警方不都调查过了嘛,肯定是吃了问题药物......”
他语气欲盖弥彰,徐晓暗自冷笑。这男人果然做贼心虚。
他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拍拍男人的肩:”我啊,听说这秦氏的药还真没那么容易出事。再说苏大爷平常身体不错,怎么服个药就没了?怕是这里头......有蹊跷吧?”
男人脸色唰地惨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徐晓见状,也不多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唉,不说了。你们家的事我也管不着,只是觉得吧,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说罢,他大步离去,把目瞪口呆的男人晾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在回秦家的路上,徐晓沉吟不语。
看来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背后必有主使。
而这个主使,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黄景山。
想到这里,徐晓眉头紧锁。
第二天一早,他风风火火杀到秦氏集团。
“王佳!”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语速极快地吩咐道,”这起事件绝非偶然,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你马上去查,最近有没有高管或是相关人士突然离职,或是大额资金进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