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的性命可以一时无忧,现在我们只需要找到她的下落。”
结束蓝牙接通,傅廷洲转头对姚队说,“三十分钟,可以找到人吗?”
姚队郑重,“我们尽量。”
大量武警得到指示,在社区也接到了电话后,同意警方进居民楼排查,所有住户都全权配合。
…
南蕖接完电话,脸色阴沉地闯入手术室,“阮颜,你这个贱人真是好运气,连维娜都让我留你性命!凭什么?呵,我就要你死!”
她拿起手术刀。
两名医护打扮的人员急忙拦住她,嘴里说着英语,“你要做什么,住手!”
她反手割伤对方脖颈动脉。
对方猝不及防,从血管中喷洒出的鲜血溅在她脸上。
阮颜愣在那。
另一名外籍人员见同伴被抹脖,几乎是吓得跌坐在地,“哦不…你居然敢杀了他!”
“那又怎样?”南蕖疯癫地笑,“谁敢阻拦我,谁都得死!”
此时的她,用丧心病狂来形容,毫不为过。
阮颜闭上眼。
她没有恐惧,她只有愤怒与不甘。
甚至恨不能为爷爷报仇。
南蕖举起刀子,疯狂地欲落下,后脑勺忽然被硬物顶住,啪嗒一声响,她身体不由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