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惊讶,虽只一面印象,但认出他并不难。
傅廷洲身形一挪,挡在她面前,“看来是刻意在等我了?”
“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还不是想跟你叙叙旧吗?”傅翰猛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感慨道,“真没想到,当初那个险些被我弄死的小崽子如今是风光得很啊!”
阮颜不由捏紧手,抬头望着傅廷洲。
傅廷洲淡漠一笑,“可惜了,你没能弄死我。”
“是挺可惜。”傅翰眼神阴鸷地笑,“不过没关系,兴许你的朋友在黄泉路下孤独,正等着你下去陪他呢。哦对了,他有个儿子吧?”
傅廷洲笑意一敛,整个人的气息寒森森的。
“真没想到啊,他连儿子都这么大了,曲家还没认这个外孙吧?”
“你什么意思?”傅廷洲面无表情。
傅翰掸掉烟灰,笑出声,“那又不是你儿子,你紧张什么?”目光又瞥向他身后的阮颜,“阮小姐,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恐怕还不清楚吧?”
阮颜回过神,皱眉,“傅廷洲什么样的人我自会判断,不用你提醒。”
“你对他倒是情深义重,别看他长得一副讨女人欢心的模样,他以前那些经历…啧啧,一个狼子野心手段不堪的男人,南家恐怕都要忌惮几分吧?”
傅廷洲不动声色地沉下眼眸。
阮颜嗤笑,“他以前的经历如何,不都是拜傅家所赐吗?恶人倒是只字不提对他所做的事情,反倒有脸在这洗白自己?”
“是吗?做了坏事就是恶人,那傅廷洲在加拿大可比我都要恶啊!”傅翰摊手,咧嘴一笑,“他难道没告诉你?”
她怔了下,看向傅廷洲。
傅廷洲始终沉默。
傅翰见状,笑得更欢,“论他在加拿大那些手段跟本事,他可不逊色于我。有多少被他坑害的学生,还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