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没拒绝他的外套,还穿上了,但依旧不搭理他。
他气笑,“打算跟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没冷战。”
“不理我,还说不是冷战?”
傅廷洲略显无奈。
她哼地笑,“谁让你一直想把我送走,要是嫌我是麻烦,你可以直说。”
“你不是麻烦。”傅廷洲稍稍偏过身,替她挡住呼呼刮来的风,“我是麻烦,行了吗?”
她问,“你不冷吗?”
“还行。”
“别把鼻涕冻出来了。”
傅廷洲笑了声一声,“冻得快要出鼻涕的人是你吧,冷的话就回车里坐着,就爱瞎跑。”
阮颜裹紧他的外套,外套上还有他的温度与属于他的清冽的味道。
他眯眸,“闻什么,这外套一周没洗了。”
“又不是一周没洗澡。”
“确实一周没洗澡,嫌弃吗?”
他没忍住逗弄她。
“反正你是自己睡,爱洗不洗!”阮颜扭头离开。
傅廷洲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