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短暂结束,从酒庄到停车场也就一公里,白厉将车泊在她面前,落下车窗,“阮小姐,我送你。”
阮颜看了眼手机,“会不会耽误到你的时间?”
他笑,“顺路。”
她没再说什么,绕到副驾驶,上了车。二楼包厢伫立在落地窗后抽烟的男人目送那辆车驱离,神色暗晦难辨。
曲晚走到他身侧,视线落在窗外,笑了笑,“阮小姐跟白家的长子倒是挺般配。”
“哪里看得出他们般配。”傅廷洲转身,将烟蒂放到烟灰缸里,用杯中的酒浇灭。
曲晚环抱双臂,回头看他,“醋意大发了?跟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嘴皮子硬,是想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手里?”
傅廷洲坐在沙发,后仰,身体靠在椅背,目光深沉。
曲晚低垂眼睑,“他要是还在,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什么事都要一个人扛着。”
…
白厉将阮颜送到大厦楼下,与他道别后,在原地目送车子走远,也稍稍平复了心情。
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是南夫人,南夫人说她父亲出事了。
尽管她跟南战的关系目前没那么亲,可毕竟也是她亲生父亲,她拿到医院地址,来不及多想,打车直奔医院。
来到病房外,推门一看,只见南战一条腿打着石膏,穿着病服靠坐在床头,南老双手握着拐杖坐在沙发,南夫人与南宸则站在床边。
南战看到她出现,欲言又止,但也没说什么。
阮颜走向南宸,“哥,发生了什么?”
南宸皱了皱眉,“爸险些遭遇车祸,南蕖推开了他,目前在抢救。”
阮颜蓦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