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怎么了?还在因为宴会的事情生气吗?”他垂眸看她,眉眼间竟有几分化不开的柔情,与平日凌厉凉薄的模样判若两人。
夏若曦的心跳得厉害,她目光闪躲,睫羽轻颤:“不敢。”
不是说没有,而是说不敢。
厉修瑾轻笑,手指轻抚着她的耳垂,上面有他亲手打出来的耳洞。
他声音缱绻,动作暧昧:“你有什么不敢的?扇我耳光,和我顶嘴,这些事你还做得少吗?”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夏若曦浑身紧绷,如坐针毡。
他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厉修瑾报复心强,每次被她激怒,总会在床上加倍讨回来。
她的挑衅和反抗最后都会变成点燃他欲望的火,灼烧到她崩溃哭泣。
一想到他在床上那股疯狂野蛮的劲,夏若曦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腹部。
“厉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她鼻子发酸,声音里都带着恳求的哽咽,像只不知所措的可怜小兽。
厉修瑾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
平日里,没被折腾到泥泞不堪,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求饶的话来的。
今晚他都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她已经缴械投降了。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夏若曦愈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