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梓是我娘家带来的丫鬟,你无权处置。”她将已被打了半死的丫鬟护在身后。
丫鬟身子瘦弱板子上的钉子将她的背都扎穿了,血流不止之下她仍要拦着她不与杜允争执。
杜允神色冰冷,静默无言。
“不要,不要怪罪姐姐。”此时羸弱女子从后面冲出来,一把扑倒在男人怀里,哭得浑身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
杜允:“我竟没想到,你连个小女子都容不下。”
这话叫她心寒到了谷底,他说白了就是为了第三人不信她罢了。
姜宜再次见到她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两肉又瘦回去了,心里憔悴的手握不了针。
实则那位清倌并未摔出什么好歹来,反而每两日便活蹦乱跳的了,杜允却为这事打死了她的一个丫鬟。
活生生的任她怎么求。
那已经是一周后了。
“其实啊,我有件事一直并未告诉你。”姜宜叹息一声说。
女子眸色黯淡,闻言只是缓缓抬起头来,像只快死的老鹿双眼混沌地看她。
姜宜迟疑着,一字一顿:“你有,身孕了。”
她晦暗的眸子先是一震,随后亮了起来:“真的吗?”
“却有其实,只是你甚至太虚又有小产前兆,我怕告诉了你也是空欢喜一场。”自主流产身体很难察觉,稍微动作大一些,情绪波动大一些便会流产。
她本想将她的身体养好,稳住这一胎再告诉她,免得保不住空欢喜一场。这一胎能保这么久,也正是因为她每日在自己这里吃睡的缘故。
没有糟心事,处处通畅。
蔡新月喜极而泣,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一遍遍看着她笑。